久了,染上了不少文人的毛病,动不动就喜欢吟诗作赋,附庸风雅。
诗赋哪有美酒香?
萧若元则拿出琉璃鉴……少府做的新款,原来那个当然要还给晋阳公主,看着镜中的红肿的鼻梁,翩然离开楼顶,找孙公拿药膏去:无法忍受如此丑陋的自己!
“公孙先生,萧十一是受过什么刺激吗?”李元婴看着萧若元的背影,别说,还真有踏月留香的风姿,只可惜太过自恋了些,希望不会爱慕不已、难以自拔,以至于赴水求欢溺水死亡,化身成为大唐版水仙花。
公孙白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声,说道:“倒也没有,只是他见过的人,确实长得都不如他……他有些太过执着于整洁,照琉璃鉴倒不是都为了看脸。”
李元婴恍然,也就是说萧十一有些洁癖还有些强迫症,只是他的强迫症还是初级阶段,仅仅针对自己,对身边的人还是很宽容滴。
袁天罡:“……”
滕王不接某的话,看来今夜注定没有诗赋了,憾甚。
“走,我们去临芳苑喝酒赏花,叫上孙公他们,草药一日是忙不完滴!”李元婴听到呼声渐消,知道朱雀大街的人已经渐渐散开,去品尝各色小吃,今夜宵禁延后,亥初二刻敲鼓。
公孙白带着李元婴朝临芳苑翩然而去,袁天罡去壶梁苑找孙思邈和韦归藏,张果看了眼两张桉几,一手一张送到院子里,便拎着一壶酒,弓着腰离开,边走边喝。
暮春的风,吹在身上很舒适,路两边的各种小花,随风摇曳,散发出的花香,在夜色里,和酒一样醉人。
临芳苑的牡丹,由上林署找来的洛阳花匠种植和养护,那花匠确实厉害,不但花朵开得大,还能一丛牡丹三色花。在白灯的照耀下,花芯随风颤动的姿态,都看得很清楚。
芒种和白露带人摆好桉几矮榻与美酒美食,又将隔扇全部打开,坐在敞轩内,就能欣赏到外面的牡丹花。
春桃在隔间帮李元婴取下发冠,换上蛋青色道袍,头发披散下来,用银错金小发冠随意束着……低声说道:“崔婕妤被安排在承香殿西偏殿。”
“明日送几盆牡丹花进宫,就说滕王府为崔婕妤添妆。”李元婴嘴角微勾,三分凉薄七分戏谑地说道。若是刚进去就下线,多没意思,宫斗的重点在斗字,也让那些一心想走捷径的人看看,是不是当了妃嫔就真的一飞冲天,成为人上人?
“唯。”春桃低声应道。不管为了谁,春花如此行事,陛下和滕王都不会放过她。那可是晋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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