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相比,差别不是一点点。不想后世那些各种一号车辆,最点在于长度和安全等级的差别,宽度差别可以忽略不计。
李世民被李元婴说的愣住,有些呆呆地问道:“你想到办法了?”
压路机的速度是不如奔马,可是它只要有足够的石炭,可以一直跑,没有疲惫的问题,还能怎么加快?
“某需要和袁公他们商议后,再告诉阿兄,免得被你训。”李元婴肃然的表情瞬间不见,又是原来的散漫惫懒样子,笑嘻嘻地说道。
李世民:“……”
某明日就去献陵,阿耶必须将这竖子带走,吾实在是无法忍受!如此惫懒无赖,到底是随了谁呢?
“驰道,驰道啦,阿耶。”晋阳公主看到自家阿耶被阿叔说的脸色有些难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李世民恍然,瞪了眼李元婴,骑马离开,离开前扔下一句话,“晚膳也由你负责。”
李元婴悲伤逆流成河,靠在软枕上落寞地唱道:“黄河的水干了,我的心碎了,早知道黄河的水干了,修他那个铁桥是做啥呢?早知道小包子的心变了,写那个声律做啥呢!”
“噗呲!”李治嘴里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坐在他对面的李元婴被喷了个正着……
……李元婴接过窗外春桃递过来的帕子,擦干脸后怒道:“雉奴,你也要欺负吾吗?”
“不是!”李治忙摇手解释道。“阿叔,兕子会说出驰道,绝对是因为你写的那个声律,虞相每次都检查她对前一日的声律背诵,依此推断别人的背诵情况。”
兕子不想在虞相面前丢脸,毕竟阿叔写的棠梨声律后言,说的很清楚,送给从女晋阳。她更不想辜负阿叔,为了背诵的更有韵律,夜里都没时间拽着我玩双陆了。
李元婴看向唐俭,眼神微冷,某写出来声律启蒙,是为了稚童启蒙更容易,而不是为了让你们折腾吾家小包子!问道:“为何没人告诉吾此事?”
不要说你不知道,没准这主意就是你出的!
“王爷,不止晋阳公主再背,我们这几家的六七岁稚童都在背。”唐俭没有被李元婴的眼神吓到,陛下的眼神某赏不怕,何况滕王还是小少年。叉手一礼,很严肃地说道。“我们不希望下面的亭长们,为了完成任务,或者为了得到奖赏,让更多的稚童无法休息,或者干脆造假。不论是晋阳公主,还是吾等家里的稚童,他们比别人接受的启蒙早,若是他们都觉得辛苦,我们就要考虑如何编写的更易记易背。”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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