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雉奴与那几个竖子的不同,从不会在某面前掩藏自己的情绪。十几岁的少年,想瞒过某这双看透事情的眼睛,痴人说梦,若是能被他们瞒过,某还怎么和那些老狐狸打交道,让他们按着某的意思行事?
雉奴也可以去滕州,幼弟那个竖子,虽然混不吝了些,可有时候对付他们,还就点用些混不吝的招数,看看魏玄成最近的表现,就会明白。
只可惜高明看不透这一点。李世民眼里的笑意变淡了许多,人心之复杂,岂是简单的先抑后扬便能归心?时间还很充足,某还可以再看看。
李元婴扶着车辕,直接跳上车,笑道:“阿兄,让晋阳出来看看,不要总是待在车里,多无聊啊!”
听到竖子跳上车的声音,李世民就帮自家闺女披上了披风,今日阳光不错,可以一起赏梅为乐。笑骂道:“你个竖子尽添乱!直接去梅园,吾来赏花,不愿看你那惫懒样子!”
李元婴打开车门,接过小包子来,笑道:“等会我问春桃要个帷帽,绝不用这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让阿兄自卑。”
只听到“duang”的一声,刚站起身准备坐到门口处李世民,一个没站稳头撞到了车厢上。
李治忙出手扶稳李世民,急切地问道:“阿耶无忧否?”
看到车门处看过来的两张脸,李世民磨了磨牙,忍下怒气说道:“无事,被你阿叔那张脸帅倒了而已,呵呵。”
抬起另一只手捂住眼睛以下的脸,李元婴有些担忧地说道:“诗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想到阿兄半日不见,竟然思我成疾,罪过罪过呀!”
“阿叔,羞羞羞!”晋阳公主用手指轻刮李元婴的脸,软糯可爱地说道。
李世民在靠近门口处坐稳后,抬手拍李元婴的额头,佯怒道:“你以为自己是卫叔宝潘安仁还是何驸马?”
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李元婴想到这句话,一阵牙疼,潘安仁还是算了,留给那个小书童。小声辩驳道:“阿兄,我必然是宋玉啊,写神女赋的那位啊!”
李治抬起两只手捂着嘴巴,眼神里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阿叔真是……勇者无敌!请收下某的膝盖!
李世民:“……”
吾……吾闲着没事来看他作甚?!
张阿难鼻观口,口观心,陛下与滕王的关系,嬉笑怒骂随意,别人没这待遇,也羡慕不来。陛下对晋王与晋阳公主是怜爱,对魏王是欣赏,对殿下是厚望,只有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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