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板正,金杯摇夜影,画烛剪春声。一笑藏钩戏,低回舞雪轻。欢歌杂未歇,才是常态。
宵禁?宵禁关的是坊门,又不是关王府的门。历史上某位滕王可是在金州(甘肃兰州),经常半夜三更打开城门出去溜达,至于门外,门外是突厥人而已。
大唐的版图确实很大,只是很多都是柔弱不能自理,动不动头疼的腹黑雉登基后,拓展出去的。很完美地验证了一句话:谁把别人当傻子,才是真正的傻子。
“幼弟,你来就来呗,怎么还带礼呢?”虢王李凤看到李元婴身后夏瓜手里的鲜花,大笑道。
二兄忙的都是家国大事,不可能在意这些小事,除了兕子、雉奴和幼弟,他真没多少心思去理会别人。阿耶活着的时候,之所以能事无巨细的关心他们,是因为有二兄处理那些更烦人的大事。
“这和我没关系,兕子让带给你的,让我告诉你,没有好吃的零嘴,她会哭给你看。”李元婴朝李凤眨了下左眼,笑得很幸灾乐祸。
小包子若是哭成小泪人,二兄的荆条绝对能将招惹的人,揍得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看见星河灿烂。
李凤抱拳求饶,低声说道:“幼弟,嘴下留情,嘴下留情,今夜最美的美人只为你侑酒。”
“两个!”李元婴伸出两根手指,嘚瑟地说道。
李凤磨了下牙根,笑道:“没问题,两个!”
你个毛都还没长齐的竖子,竟然要两个美人,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你要不是我亲弟弟,我非打你个桃花朵朵开!
李元婴倒背着手,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走进蒹葭阁,格外是一片湖,湖边种着芦苇,冬日的芦苇看起来很有意境。十五兄虽然喜欢狩猎,审美却是在线的。
“幼弟,姗姗来迟矣。”徐王李元礼温文尔雅地笑道,“快来,坐我身边,免得他们使坏灌你酒。”
李元婴走到李元礼身边,叉手一礼,说道:“见过十兄,今夜请兄长护我。”
十兄元礼是君子,真正的君子,十五兄二十兄和他一比,就是泼皮无赖,滚地泥猴。
“难怪二兄说你越发淘气,快坐下。”李元礼摇了摇头,笑道。“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些别样淘气,二兄可没少写信抱怨,我在徐州也不得安生。等你到封地,我多送几个工匠给你,免得你算计少府和将作的工匠。”
幼弟自小跟着阿耶博览群书,星象、占卜、医药、百技……主要是他最小,又聪慧,阿耶自然会多宠惯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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