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真实了,对shirley杨点点头,看来该轮到我守夜了。奇怪,我刚刚噩梦中梦到戴面具的人是献王吗?梦中不会有感觉的,但是那伤口中又痒又疼的痛苦醒来后还隐隐存在,想到这里,忽然觉得手背上的伤口发紧,一跳一跳的疼痛。
如果是伤处愈合,渐渐长出新肉,应该微微发痒,看来这伤又严重了,我揭开胶布。只见手背上略微发紫,已经打过抗生素了,应该不会是感染。但是伤口似乎比刚开始有点扩大,我只好又自己换了药,将手背重新包扎上,心下琢磨——莫非是那些刀齿食人鱼吃了人俑中的水彘蜂,把那痋毒沾染到我身上?想到那痋术的恶心之处,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我只好尽量让自己往好的一面去想,振作精神守夜。
但是后来越想越觉得担心,恐怕自己这只手是保不住了,万一真从里面爬出几只蚼虫,我真宁可先提前把这只手砍掉。做了半天思想斗争,只好去把刚睡下的shirley杨叫醒,让她帮忙看看我是不是中了痋毒了。
她看后给我找了些药片吃下,安慰我说这只是被鱼咬噬后伤口愈合的正常现象,不用多虑,包括晚上做噩梦也是伤口长出新肉造成的,只要保护好别再感染,就没关系。
我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三人按照预定计划朝目的地出发,准备在山谷中找到那个有蟾蜍标记的地方,看看能否找到穿过山瘴的秘道。不过这献王墓经营多年,布置得十分周详,即使有秘道穿过地面的屏障,恐怕这条秘道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虫谷中植物远比丛林中更为密集,所以显得并不宽阔。穿过溪谷前的两块巨大陨石,沿着蛇溪向山谷的深处前进,随着地形的逐渐下降,藤茎类植物也就越来越多,一丛丛的藤萝将溪水上边全部遮盖,两侧的山壁悬挂了无数形形色色琳琅满目的小型植物,挂在半山坡上的萝(缘,偏旁改为三点水)上,经常见到多种植物生长在一起的情况,犹如一个个五彩缤纷的空中花园。
由于地形狭窄,这里的生存空间竞争格外激烈,各种植物为了获得足够的光线,都从上边扩展到谷外,所以从高处完全无法看到山谷内的地形。
环境异常潮湿闷热,我们目力所及全是浓郁的绿色,时间久了,眼睛都觉得发花。为了在高密度的植物丛中前进,只好由胖子用工兵铲在前边开路,我与shirley杨紧随其后,在蚊虫肆虐、老藤丛生的幽谷中艰难前进。
比起藤萝类植物的阻碍,最大的困扰来自于溪谷阴暗处的蚊虫。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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