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剩这万余人,乐庭顿时哀莫大于心死。
只剩这点兵马,想要守住偌大一个沛郡,无疑是非常困难,乐庭脸带绝望的对陈凭说道:“悔不听叔父之言,此战惨败,不但折损了五万多兵马,就连松弟、常烽、宋戎都折在了谷城,我有何脸面去见大将军啊,我还不如一死谢罪呢!”说罢,便拿起手中的佩剑横在脖子上,正欲挥剑自刎,可这个时候陈凭眼疾手快的将其拦下。
陈凭对乐庭说道:“贤侄何至于此啊?正所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虽说此战败了,但是我军也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如何做着女儿状呢?”说罢,便将乐庭手中的长剑夺了下来。
“叔父莫要安慰我了,大将军交给我的十万大军至今已经折损大半,我拿什么和邓军抗衡呢?”乐庭惨笑的摇了摇头说道,想当初他从李如秉手中接过十万精锐,坐镇沛郡,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现在十万精锐折损过半,而他却去丧家之犬的从谷城败逃。
“贤侄,你可是我大赵在沛郡的统帅,全军将士都以你马首是瞻,如果贤侄都丧失了斗志,你让将士们如何有勇气再与邓军抗衡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贤侄才是真正的没有脸面去见大将军,日后更没有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乐云将军!”陈凭怒其不争的说道。
陈凭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将乐庭喝醒,说道:“是啊!本将还没有完全失败,本将手里还有数万精锐,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没错,只要整合沛郡的兵马,我们又可以聚起数万精锐,凭借城池之利,与邓军周旋完全没问题的,只要能够将邓军的攻势遏制住,待其余战场取胜后,沛郡的归属还尚未可知呢?”陈凭点了点头说道。
“多谢叔父,如果没有叔父,我恐怕真的一死以谢天下了,只不过现在我军已经全面落于下风了,叔父昔日追随赵信大将军征战沙场,见识定然比我广,不知叔父有何见解呢?”乐庭对陈凭说道。
陈凭心里仔细的分析了一遍当前的形势,想了想说道:“以我军现有的兵力,肯定挡不住邓军的,为今之计只有将沛郡各地的兵马聚集在一起,只要整合了沛郡的兵马,我军便可以聚起三万大军,只不过各地的兵马都只是一些地方守军,战力堪忧,所以我们应当想办法将谷城的三万精锐撤出来,谷城内的兵马都是我军征战多年的百战精锐,如果能够成功撤出,合兵一处,纵然不能击败邓军,也当能够将其挡住。”
乐庭闻言,深以为然,说道:“没错,不过谷城被邓军围困,想要撤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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