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法力,将我们两人“屏蔽”起来,免得被这名一级法师发现,出现像上次被樊向辉等守门人前来阻拦那样的乌龙。
我和韦锦分别各自扫描了孙勇医生的伤势,不约而同皱起了眉头。
那名砍伤孙医生的凶手下手真的是又狠又准,狠是狠在把孙医生的手筋脚筋全都砍断,准又准在没有深砍其它致命的部分,背上脚上的砍伤痕迹很轻,当然这个轻也是相对而言,这些部位也是被砍得皮开肉绽,同时全身上下都没有捅伤的痕迹。
不用去审问凶手或者扫描其魂魄,我们都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场蓄意报复的行为。
接着,我们开始扫描孙医生的大脑。
从其记忆获得如下情况:那名死去的患者叫薛城贵,年龄56岁,入院诊断脑瘤压迫脑干导致瘫痪,行脑瘤切除术时突发大出血死亡,家属情绪激动,开始索要大额赔偿金并拒绝尸检,后多名纹身大汉强行将尸体带走不知所踪,在报警,警察电话给家属后,家属仍拒绝交还尸体,并拉至火葬场,不知何种原因居然获得火化。
砍孙勇医生的凶手孙医生之前没见过,自称死者的大儿子,但开始家属前来谈判时并未露面,直到医院决定告知家属走法律程序之后,便直接来到孙勇医生办公室行凶。
眼见从孙勇医生这获得的情报价值不大,我和韦锦回到医院不远处的一处商场地下车库,我回到自己肉身,驱车前往安平市第一看守所。
由于看守所这种地方法师和死神是不能随意进入的,哪怕我们有地府和大中华区守门人负责人签发的命令,也不能过于任性,于是韦锦决定自己进去查探凶手的大脑。
我在看守所几公里外的路边等了十几分钟,韦锦回到车内。
于是我问道:“怎么样老祖宗。”
韦锦说道:“如你所愿,我们十有八九还是得去一趟地府。”
我说道:“为什么呢?”
韦锦说道:“我扫描了凶手的大脑,他是个智力轻度障碍患者,是他的三弟怂恿他去砍孙医生的,他连为什么孙医生就是害死自己父亲的都搞不明白,就去砍人了。”
我说道:“那他三弟没被抓?”
韦锦说道:“没有,凶手虽然智力不行,但正因为这样认死理,没有招出他三弟。”
我说道:“去找他三弟去?”
韦锦说道:“是的,走吧。”
好在在此之前,我们在医院多留了一个心眼,扫描了医院脑科的电脑,查到了死亡患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