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白花花的皮肉,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这些女子中,有的曾是村中的绣娘,手巧心善,有的则是农家的女儿,勤劳朴实.
如今,她们却如同待宰的羔羊,被这些西凉兵当作胜利的战利品,被无情的调戏和瓜分。
女子们凄惨的哭声与晶莹的泪水没有换来一丝怜悯,反而更激发了士兵们的兽欲。
他们一边痛饮美酒,一边唱着西北的歌谣,痛快的蹂躏、占有女子,宣泄自己的兽欲。
在这里,人性已然不在,兽性支配了心灵。
那些曾经英勇善战的士兵们,此刻却如同野兽一般,肆意践踏着无辜者的尊严与生命。
在这一片歌舞之声的营地下,充满着弱者的血泪。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陷入了癫狂。
“喂,你们这是不是太松懈了一点?”
一名年岁稍长,面容沉稳的哨兵,名叫李毅,他并未加入同伴们的狂欢,而是独自坐在营地边缘,眉头紧锁,目光不时扫向河对岸那片漆黑的夜空,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李哥,你这是咋了?咱们可是大胜啊,该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
一个满脸通红的士兵端着个酒杯,摇摇晃晃的凑了过来,试图拉李毅加入他们的行列。
而李毅只是摇了摇头,语气略有沉重地说:
“别忘了,那个冠军侯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人。”
“咱们这么松懈,万一他来个偷袭,咱们可就完了。”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士兵的笑声戛然而止,神色各异,但很快又被酒精和胜利的喜悦冲淡了警惕。
“好你丫个老李,老子不管你,你就这说风凉话是吧?我看你就是太多疑。”
负责哨卫的屯长提了提裤子,从一侧正隐隐传出喘息的营帐中走了过来,伸手遥指了下如墨的河面:
“你看看这洛河,咱们把船都给他烧光了,他们怎么过来?游泳吗?哈哈!”
屯长的打趣顿时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可没有各种泳池给人练习游泳技能。
普通的老百姓,除了那些生在河边靠水吃饭的,那全部都是旱鸭子,他们这些北方兵士尤其如此,会水者千里万里挑一是绝不为过。
而不会水的旱鸭子若是强行游泳,说过膝的水能淹死人也绝不是危言耸听。
如此,就更别提这漆黑的夜晚了。
李毅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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