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锅了。
在接到了郡守要求他们出城迎击的命令后,这些溃兵将校们全都炸了锅。
这郡守脑瓜子有毛病啊。
之前,他们二十万大军,对那苏君侯一千余骑就被打的鸡飞狗跳,哀鸿遍野,死伤惨重,一败涂地。
现在,这苏君侯带来了三千骑.
这郡守居然叫他们去迎击?
在几次三番确认了郡守没说胡话后,这些将士们终于蚌埠住了:
“张郡守啊,咱们不就是多吃了您几天大米吗,不算什么天大的罪过吧。”
“您把咱们送掉了,对您的守城没有任何好处呀。”
“还是说您想自己投降,怕我们成了麻烦?”
月朗星稀。
然而,面对如此逼迫,他们却也不得不认真准备出兵。
“就该多跑几天,到卢奴再停下啊!”
在这里,若能先手发动伏击,有机会逼敌骑与己方快速进入接近战。
找各种理由,以他看就是不想爬出这安全的城墙。
然而现在,他已经重新打起了精神。
兵法云十倍围之,朝廷虽然号称三十万大军,但是张郡守相信,他们满打满算能有十万就顶天了。
虽然他也姓张,但他是河间张,与张纯张举他们这渔阳张早就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就分家不知道多少辈儿了。
这都哪跟哪啊,他怎么可能投降呢!
不过嘛,这倒不是他对大燕国有多忠心。
可以打,可以战!
张郡守甚至还利用对河间地形的熟悉,亲自谋划出了一场精妙的伏击战,就差一個有胆量的将领来执行他的计划了。
谁不去,他就砍了谁的脑袋。
月光下,苏曜的红袍格外醒目。
“早知道,早知道老子就不进这个吊城了!”
“只会逃命的懦夫!”
什么一个人在万军从中七进七出。
这可是他实打实的多方考量,深思熟虑的结果。
眨眼间,在他的践踏与穿刺下,十数名兵士便就此一命呜呼。
按说这绝对是不应该的事情。
张纯叛军的能力,他还是比较清楚的,两人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已经很久了。
“居然还想打伏击偷袭?”
一想到这里,张郡守心里那个卧槽啊,描述起来的话大抵上就是49年入清军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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