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共同打击那苏曜。
于是在这次朝会之前,他们便串通一气,决定同意这个议案。
谁曾想,那卢植却用着他们昔日的说辞来大肆反对自己,真是.
“所谓世易时移,正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卢植侃侃而谈:
“我等主动招安和如今被黑山贼打上门来的被迫封官,怎可相提并论?”
僵持,焦灼。
以卢植等人为首的党人一派,如今翻转立场,对张让等阉党的议题也是在疯狂的反对。
看的皇帝是头疼欲裂,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张让一派,那以那太尉樊陵为首,这位主司军事大权的众臣屡屡夸大威胁,扬敌之威,直说朝廷无兵可用,黑山贼不可力敌,要求招安妥协。
而党人一派,以卢植这位尚书为首,痛陈利害,坚决主战,绝不示弱,拿出了一套剿抚并用,以剿为主,以抚为辅双管齐下的办法。
最终,这一番朝堂争执直到午时才算结束。
结果嘛,坦率的说,大家谁都没有完全达到目的。
最终采取的是相对偏党人的折中处理议案。
朱儁被任河内太守,许其带家兵赴任,与丁原合作,镇守河内,防止黑山入寇。
对,许带家兵
完全就是一副朝廷没兵可用,请自己解决问题的态度。
不过还好,没有派兵支援的同时,也同样的没有加封张燕。
张让勾连黑山军的企图自然也没达成。
至于那晋阳,上党,还有那路上的苏曜?
不好意思,真顾不上。
这便是眼下朝堂之上的常态,任何事情的推进都极为困难,两党互相掣肘,几乎一事无成。
“我等无能,有负常侍嘱托啊!”
樊陵在会后一脸羞愧道。
“罢了罢了”
张让摆了摆手:
“那黑山张燕听说素来彪悍勇猛,周围那些郡守都对他非常头疼。
既然他也掺和了进来,想来那姓苏的匹夫也轻易没有什么办法。
便是没有咱们出手,有黑山白波这么两拨悍匪在前,某料他也是插翅难飞。”
“是是是”
许相谄媚道:
“张常侍庙算无遗,那小小都督,这回怕是被堵得死死的,谁也救不了他啦!”
听着众人的吹捧,张让自己心里却并没有表现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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