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水手们大喊一声:
“弟兄们,看见那了没,咱们摇过去,就在河心和他们一决死战!”
众水手迟疑了一下,其中一个对丁繇道:
“丁大郎,咱们这就一条船,靠过去是送死呀。”
其他的水手们也纷纷附和,有说道的:
“丁大郎,那徐大帅的确对你青眼,但咱们打成这样也就算对得住了,再下去,一船兄弟都要送命啊!”
丁繇怒瞪过去,大骂了句:
“废什么话,今日不欲与我丁大郎一起死战者,不要江东土狗动手,我这就宰了他!”
看着这些人还犹豫的不动,丁繇直接将刀给翻了过来,冷哼了句:
“弟兄们,别拿命来试我这刀,你们怕死,到时候我战死了,你们自降了便是。”
许是这话的作用,这些水手到底还是回到了船舱。
很快,船舱响起了吆喝声,丁繇的座舰又一次启动,而这一次它是直插入江东水师的中间。
丁繇的举动吓了江东水师们一跳,本来以为分过去十余艘战船自可将泰山军残余战船给歼灭了,可没想到竟然还有敢冲进来的。
此时,丁繇的座舰,横着截断进江东水师的队伍中,可在距离敌军水师座舰还有两艘船的时候,就被附近的船队给堵住了。
丁繇冲甲板上的弟弟大喊:
“跳帮上去,一路往敌座舰杀去!”
听了这话,丁燮脸色一下子黑了,但知道这会不听命是不行的,他只能大喊一声:
“弟兄们,我大兄是要咱们死啊,但就是死,咱们也多宰几个江东土狗!” 身后的披甲士都是丁氏两兄弟纵横淮上的老弟兄,本就对生死无所谓,此刻由丁燮一喊,这些人反而士气更高昂了。
在丁燮的带领下,他们翻上了一条敌船,随后就爆发出惨烈的厮杀。
此时,桅杆下的丁繇却丝毫不在意厮杀的弟弟,而是将目光放在西面,也就是淮水上。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淮水上游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排斗冲,每个木筏都用草堆点燃着焰火,然后顺水而下。
原来,丁繇在一开始就将力量分成了两股。
他带着大舰作抵抗的主力,然后那些小船全部都被集中起来,就躲在他们这些大舰后面。
丁繇明白光靠手里的水师力量是完全敌不过江东水军的,如此那就只能靠火攻敌军不可。
而为了给斗冲们赢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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