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心,愿随公孙瓒搏命。
公孙瓒临出发前,笑着问道自己的好友刘纬台:
“老刘,你能算出咱们这一战是吉是凶呢?”
刘纬台是北地有名的术士,曾为公孙瓒批命他有做北地主的命格。
如今公孙瓒在最后的冲锋前,忍不住问其吉凶,刘纬台含泪答道:
“有死而已。”
公孙瓒的脸色急速发白,他万没想到这刘纬台竟然给他批了这么一个结果,而且就连骗都不愿意骗他,他惨笑道:
“死好,死好。我公孙瓒不过边地一武夫,蒙汉室恩遇,卢师爱护,以为肱骨。本就当死力相报。此战不胜,有死而已。所谓,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我身虽殒,也可留得清名在人间。好,好,好啊!”
说完,公孙瓒执槊高呼:
“执槊!”
包括八百白马义从在内的两千骑兵皆闻言手执马槊,一时间这里树立起了一片树林。
公孙瓒再下令,众扈兵传令:
“编队!”
说完,公孙瓒带着自己的白马义从高执白马旗,率先组织成了一条横队。
在这一系列动作后,白马义从的全体吏士们开始高呼:
“慢步。”
随后,全军接近两千的骑兵就排着了四十排的横队,压着马速就缓缓上坡。
速度很慢,很慢。
此时的白马义从的队列里,年轻的右北平人解俊就行进在漫长的队列中。他所处的位置靠在里面,所以除了听到前面战场的喧嚣厮杀声,就只能看到前面和左右的袍泽。
但解俊并不畏惧,身边都是他信赖的袍泽弟兄,前面的是他们信赖的统帅、何惧之有?
而现在,他们只需要稳住马速,安耐住自己焦躁急切的心,等待统帅下最后的冲锋号角。
想到这里,解俊不自觉地又看向了位于他左前方的一名高大武士,他叫王门,是他们这一部的白马将。
其实不仅是谢俊,他们这一排所有的骑士都在目光炯炯的盯着王门,等待着他的冲锋号令。
骑军冲锋的马速不是从头到尾保持一致的,为了将马的体能留在最关键的冲锋,骑兵在冲锋一般都采用漫步加速到快步,再加速到满跑,只有接敌前才会全力冲刺。
呼哧呼哧的马息声萦绕在白马义从的耳边,渐渐的,一种紧张的情绪开始浮现在他们心头。
原来他们也并不是如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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