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营的。
汉军将营砦修的非常好,选择的驻营地正好是界桥的后方,可以说死死扼住了清河上的交通线。
而再看己方,乱糟糟的黄巾军全部猬集在清水两岸,不少人因为挖堑疲惫,就躺在地上休息。
左髯丈八并没有管这些,他正皱着眉问边上的黑山:
“还有多少人还没过河呢?”
黑山也皱着眉,回答不上来,只大概给左髯丈八讲了:
“我看旗帜,现在已经过河的有清河军团、魏郡兵团,还有三四个小帅,刚刚我还看到刘石的队伍正在过河呢?”
左髯丈八并不满意黑山的说法,但也知道他们黄巾军就是这样,能点到这个也是人家黑山用心了。
左髯丈八皱着眉,催了一下黑山:
“你一会让人再去催催,今天至少让常山军团过河。这样南岸就有四个规制的军团,也够用了。”
黑山点头,将这事记下。
随后左髯丈八又对边上的族弟左校道:
“西线张基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吗?”
左校先是点头,后是摇头,不确定道:
“今日刚收到过西线的信报,泰山贼有部分突骑已经突破漳水了,那边在要援兵。”
左髯丈八骂了句:
“就知道要援兵,乃公还想要援兵呢。这张基号称虎儿,但凭借河防,不说将泰山军堵在那寸步不前吧,至少也给我挡个十天吧。”
一发狠,左髯丈八对左校道:
“你一会让人传令给张基,只要他将泰山军阻挡在外十日,我就请立其为人公将军。”
左校和黑山听了这话脸都有点黑,他们随左髯丈八打生打死的,都没说做个大渠帅的,那张基作为张氏人,明眼中的敌人,就摇身一变给他封官许愿?
这一刻,左校和黑山皆为不满。
尤其是黑山,这一刻更是藏不住情绪一样,就要问问这是何道理。
但左髯丈八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心思,而是拿着蒲扇一个劲的给自己扇风,一边对二人道:
“这天越发热了,让下面人把棚幕扎起来,再去找人问问哪有蜜水,也一并送来。”
黑山想说话,但被边上的左校拦住了,其人冲着黑山暗示现在的时机不合适。
黑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就这样,界桥上汉军按兵不动,清水外黄巾军在混乱中将越来越多的粮秣兵马输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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