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贯甲,手持刀械。
如果你被人摔在地,对方一刀下去,岂有命哉?
所以,军队里,平日除了习练五兵,熟悉军鼓,练的最多的就是角觝术。
还有,有了这角觝术做参考,再结合他观察的几次厮斗,张冲发现不同技能的杀伤力差别很大。
你比方说,张黑子是精通级的角觝术,可以连摔三人,毫无烟火。
但这是分而击之的结果。
如果之前刘公的三个徒附一拥而上,甚至手上持棍拿网,张黑子多半只能被擒。
而祭孙和张求是环首刀术精通,持械厮杀,一人可杀,三人可挡,五人估计就要且战且走。
但他这个掷戟术完全不同。
可以说,二十步内,甭管你有何手段,也甭管套了几层甲,只要手戟足够,就能瞬杀。
有这功夫,可想张老汉年轻那会,在乡间是怎样的坐地虎。
但现在,这杀伐手段是他的了,有这傍身,再小心些,天下也可去得。
不过也不能骄横,要是遇到对面用弓的,自己这点距离,只能做靶子。
所以,日后还要再学些弓术。
还有,现在只有一把手戟,扔出去就没了,要能达成群战效果,不说五把,三把还是要的。
但没钱啊!
真穷!得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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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张冲还像往常一样在丘上练戟。
一不速之客进了张家。
“狗子,今年县里征派的转输漕谷的劳役下来了。
本来是发徒隶去的,但仓官那边反映,去年到中山给黎阳营转输军粮的徒隶还没回来,说是被黎阳营那些老革征了去,修缮营房了。
所以仓官那边的意思,这次转输漕谷就让县里征发黔首二百。
俺们乡人多,分了五十。
狗子,恁不晓得,为了这五十人,郑啬夫和刘公那些佐吏是想破了脑袋。
因为不能征家里独子,现在马上就要春耕了,这农事是不能耽误的。
然后今年已经派役的又不能征。
所以咱们乡的户版簿籍,不知道被老郑翻了多久,才凑满了这五十人。
这不,恁家二子就在。”
说完,一个头包施屋帻,身着皂衣,腰配铜印黑绶的山胡子老吏,从袖里掏出一把竹片,翻找了一会,抽出一片递给了张狗子。
这人是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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