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那东西给本王拿开!”
雁鸣闻言轻轻摇头,“现在还不行,王爷的性子,我自认也摸透了几分,还是请王爷有点儿耐心,先听我将话说完吧。”
“王爷放心,奴家的手很稳,绝不会抖的。”
最后一句,雁鸣的说话声又轻又媚,摄政王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可此时却生不起一丁点儿旖旎的心思来。
只默默的咽了口唾沫,“你,你想说什么?”
“还是空释的事。”
雁鸣没再绕弯子,“还是那句话,空释的问题,我帮王爷解决,但作为交换,王爷得帮我赎身脱了奴籍。”
“当然,摄政王府我是要进的,事情办得成,王爷需依幕僚之礼迎我入王府,事情办不成,要死要活随王爷处置,便是入军营为军妓,雁鸣也绝不吭一声。”
“左右这事儿对您没有坏处,您说呢?”
雁鸣的话说完了,慢慢移开了抵在摄政王腿上的簪子,见对方面色阴沉,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对不住了王爷。”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为了能让您将我的话听完,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摄政王冷哼了一声,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你就不怕我现在答应了你,待你事情做完了,又出尔反尔?”
“你这样的人,本王想要怎么处置根本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雁鸣姑娘这是准备用自己的命,来赌本王有没有良心?”
雁鸣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好半晌才收敛了神情,“好吧,若是王爷愿意每年用大笔大笔的银钱,去养活一帮子酒囊饭袋,也不愿意用一个真正能为您分忧解难的人。”
“那王爷大可以现在就处置了雁鸣。”雁鸣展开双臂,站在花厅中央高高仰起头,“反正您说得对,我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反抗的资格。”
有那么一瞬间,摄政王真的很想杀了这个女人!
没有哪个上位者,能接受一个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人好生生的活着。
但偏偏,雁鸣现在绝对不能死。
至少……绝不能死在王府。
那个林淳欢如今正是得宠的时候,更是成了后宫唯一的贵妃,皇帝现在本就看他哪哪儿都不顺眼,若是那个女人再吹吹枕头风。
日子难过还是次要,若他正在做的事情被叫停,那才是真正要命的事!
况且……
摄政王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狐疑,“你真的能请得动空释,让他入宫主持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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