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我了好一阵,才算缓解了相思之情。
时代和时代不一样。
十几年培养出一生只爱一人的三观,与后世十几年培养出男人都是池塘里的鱼之类的三观,能一样才怪!
很多东西,能骗得了别人,却一定骗不过自己!
感情这种东西就是如此。
诚心方能换得诚心。
只是说,后世有些自以为是的玩意喜欢践踏这种诚心,并为这种诚心冠以种种带有侮辱性质的头衔,这才出现了“舔狗”之类的词。
成为舔狗的人,是可怜的。
嘲笑舔狗而不自知的人,是可悲的。
可悲他们永远不能领悟爱,也可悲他们永远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即便他们免去了遍体鳞伤的下场。
“其实,在很多时候,我感觉我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薛宝钗趴在林朝辞的胸膛上。
闭着眼,听着林朝辞的心脏跳动。
语气里充满了朦胧。
果然,再成熟,也终究是一个喜欢撒娇的小女孩。
爱幻想,爱浪漫,容易冲动。
用手指在林朝辞的胸膛上若有若无的画着圈圈,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语气含糊,轻轻柔柔的嘟囔着:
“一眨眼,两年多过去了。”
“好像一切还在两年前。”
“我还是那个身不由己的薛家女。”
“你还是那个仗剑策马的少年郎。”
“我们都初入神京,我与母亲和哥哥借住在贾府,你则仗剑游天下,其实当时的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我看错人,因为母亲当时并不赞成这门婚事,她与姨妈越好的要让我和贾宝玉见一面,说白了,就是有意撮合我与贾宝玉。”
林朝辞笑了起来。
惹的趴在身上的佳人一阵娇嗔。
拍了两下林朝辞的胸膛。
才把有点跑偏的话题拎回正轨:“这两年我就跟做梦一样,在神京待了半年,也不见你消息,等再见你时,你却随着林大人与玉儿归来,不瞒你说,我当时的心都凉了半截,因为与玉儿那等书香世家、世代列侯的女儿相比,就算薛家是皇商,就算薛家是被帝王重用的皇商,那也终究是商家子女,比不得玉儿……”
“你这是……自卑了?”
林朝辞好笑的拍拍佳人的后背。
安抚道:“出身这种东西,说重要也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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