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他才不会脑子被驴踢得去找麻烦。哪想,李氏竟然下那么狠得手,愣是把叶姨娘给打成重伤。
“我并没有想过要伤害笑笑,只是,我乃一个大男人,她竟然将我与狗比喻。”
“你没有伤害我姨娘,那你就能胡说八道,为了保护她而颠倒黑白。”
云锦凰突然默然,忽然想起库房那段:狗与云恒,不得入内。那日,因嫌弃自己写的字,刚好叶姨娘出现,这才让她代劳。
莫不是,那几个字是***。
而她,就是间接杀人。
“那字,是我请姨娘代写的。”
“你说什么?那字是你让她写的。”
“阿锦,什么字。”
“就是库房贴的字。”云锦凰皱眉,“你去库房做什么,没饭吃,准备偷我娘的嫁妆不是。”
那哪是偷,木易雪的嫁妆,他有权利分一半好吗?可好端端的,那几个字,深深亮瞎了他的眼睛。
刚好叶姨娘也去了哪里,那字又是叶姨娘,他何尝会知竟是云锦凰让她写的。
“我不管那是谁写的,总之,你娘的嫁妆我也有一半。”他理所应当的说着。
“你说什么?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父亲这不仅是无敌,还是连自己都不能超越的自信。”
母亲的嫁妆,理应有儿女继承,但大多数都是给女儿的比较多。如今,为了所谓的秘宝,为了被掏空的家底,这个父亲竟然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云恒,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写休书,二是烧了你的窝,我的妹妹,绝对不会留在这里。”要是一直留在这儿,下次说不定就真的没命了。
“不可能。”说这话的,不是云恒,而是云锦凰。
“阿锦。”
云锦凰将纸笔拿出,“要休,也是叶姨休了他。”
将纸笔扔在云恒面前,每看一个字,脸黑一分。自古以来,都是男人休妻,到了他这里却是休夫,哪有这种道理。
更何况,他不相信叶姨娘会离开他。
“阿锦。”云灵烟虽然很希望姨娘离开这里,但是。。。
“放心吧,这是叶姨的意思。”
一个女人,要攒够多少失望才会离开丈夫。她给叶姨娘提了一下,虽然没说话,但是也没有拒绝。叶姨娘说她一辈子在这高墙大院,日日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到头来,却换来如此绝情的一脚。
当失望攒够了,她说,她该如小鸟一样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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