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最为重要的是,桑德斯之所以突然中断魇界气息的供给,也是想看看,在接受了一段时间魇界气息后倏然中断,这个被活线感染的舞女,会有什么表现?
桑德斯都如此说了,安格尔自然点点头,重新退后,用旁观者的身份,继续观察着实验对象的变化。
迷雾幻境中,舞女在没有了魇界气息后,表现出了一丝焦迫,左右转着脑袋,似乎想要看看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魇界气息消失了呢?
舞女的这个表现,明显不是出自她本心,应该是活线对魇界气息的态度。
格蕾娅:“目前来看,活线并不排斥魇界气息,甚至渴望并希望有更多的魇界气息。”
安格尔也赞同格蕾娅的观点,在基于这个结论的前提下,彻底断绝魇界气息、以及持续供给魇界气息,这大概就是接下来桑德斯要做的实验了。
桑德斯没有再拿出新的魇石,而是继续观察着舞女的变化。
舞女的焦急维持了约莫三十秒,然后静止了十秒,似乎在表现着失落。
紧接着故态萌发,她再次开始拉着幻象跳舞,并且越跳越快,重新回到了最初的节奏。
这个简单的小实验,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大用,但如果仔细寻思就会发现,光是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其实已经可以得到好几个有效数据,魇界气息供给量、舞女的动作频率、清醒程度、还有活线的活性表现。
等到舞女再次开始疯狂旋转圆舞时,按照安格尔的推测,桑德斯应该会重新开始供给魇界气息,用以记录新的数据。
不过,让安格尔有些意外的是,桑德斯直接转过身,离开了舞女的房间。
不久之后,桑德斯来到了另一间房间中。
房间里也有一个疯症患者,不过这个疯症患者有点特殊,他并不像之前的那个舞女,见到有人来就开始表现自己的“扮演的身份”。因为,他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这人正是老汉姆。
一个不久前才被伊瓦感染,连自己会扮演什么身份都还是未知的新病患。
看着桑德斯停在老汉姆的面前,安格尔似乎明白了什么。
舞女是一个早期感染者,老汉姆则是新晋感染者,在魇界气息的影响下,活线会因为感染的时间不同,而呈现不同的情况吗?
这大概就是桑德斯来老汉姆这里想要知道的答案,同样的也是一种数据收集。
最初,老汉姆还处于昏睡中。可当桑德斯拿出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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