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保全了我的名声。”
贾二虎笑了笑:“你老公对这件事怎么看?”
徐菲丽冷哼了一声:“他是从学校那边得到的消息,一回来就像是报丧一样,一脸惋惜地对我,没想到成副领导被双规了,以后他和我有什么事,再也找不到关系了。”
贾二虎摇了摇头,问道:“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被戴绿帽,还是故意装傻?”
徐菲丽不屑道:“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傻瓜吗?魏晓文当初回长岭的时候,可以说是万丈雄心,认定自己会出人头地,让我在对他崇拜和敬仰中生活一辈子。
结果呢,他不仅什么也没做到,而且看着成轲一步步地提拔我。
我开始还总是掖掖藏藏,每次回家都要想半天说辞,还总担心搪塞不过去,毕竟他的智商不低,不然也教不出那么多考上211、985的大学生。
然而他好像极力回避这些问题,不管早出晚归,还是彻夜不回,他从来不主动问我干什么去了。
有时我不好意思,主动跟他说晚上加班之类的,他反而显得特别理解,甚至反过来安慰我,说这年头老百姓难当,干部更难当。”
贾二虎显得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徐菲丽接着说道:“他过去数理化不错,现在又是教数学,我觉得吧,他是在用数学方式,解决现实生活中的问题。
就说我吧,他一定计算过我出轨的概率,同时也计算过我出轨成轲得到的好处,和不出轨成轲的状态相比,谁更有价值。
如果说他对这种事情不敏感,可我跟一般的男人多说几句话,他立马拿脸色给我看。
但只要听说我是跟成轲在一起,他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要多和蔼,有多和蔼,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贾二虎笑了笑:“我发现你比较适合去说脱口秀,损起人来不带打腹稿的。”
“真的。”徐菲丽说道:“还记得在医院里遇见你的时候,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吗?
不信你试试,别说校长,副校长,你只要想办法,把他提一个教导处的主任或者副主任,即便是你晚上上我家去睡觉,他都知道孩子的房间,把主卧让给我们。”
贾二虎瞪大眼睛看着她。
徐菲丽苦笑道:“开始我也想不明白,后来我才揣测出了他的心态。
不管从外表长相,还是从个人的现状而言,他都自知不如我。
如果我出轨,甚至我提出离婚,他都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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