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疯狂。
同时又能在西域地区保持三年的独家买卖,爱怎么卖就怎么卖,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
三年把家业翻一番,根本不是梦。
当然,若是能狠点心,抬抬价,翻两番三番也是可能的。
想到这里,张就就有些紧张看向自家大人。
只见张恭略一思索,很快就做了决定:“张家要红糖。”
听到这话,张就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刘良亦是心道:果不出我所料。
他刚要接话,哪知张恭又竖起一根指头:“一年,我们张家只要一年。”
这一回,张就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地叫道:“大人?”
大人,莫不是老糊涂了?
张恭看着这个沉不住气的儿子,怒道:“竖子闭嘴!”
真没出息!
丢人现眼!
然后他又看向刘良,“不过老夫还有一个要求。”
“张公请说。”
“刘郎君想必也知道,这凉州胡人众多,又时常作乱,委实让人头疼。”
“虽说冯君侯治理胡人素来有法子,但凉州广袤,且冯君侯对凉州恐怕不太熟悉,到时难免有顾及不到之处。”
“我张家在凉州也算是有些声望,愿意助君侯一臂之力,只要君侯能许我张家一个工坊的名额……”
冯永凭什么把胡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为什么靠近陇右的凉州胡人做梦都想要去陇右?
平襄的那几家工坊肯定是绕不过去的。
但凉州这么大,胡人又这么多,总不能一直往平襄运羊毛吧?
这一来一回,光是运输成本,就让人吃不消。
所以在张恭想来,冯永若是仍按陇右的法子治理凉州,那么势必在要凉州再开工坊。
有了工坊,张家有了毛料的来源,而且还是成本价的毛料。
凭张家在西域的名望,把毛料运去西域,还怕赚得少?
丝绸就是再怎么比毛料利润高,也只能吃个三年。
毛料利润虽比不过丝绸,但它能吃得长久啊!
这就是个传下去的家业。
三年的暴利和两代人以上的长久红利,换谁都知道怎么选。
张恭的主意打得极好,刘良却是惊得差点蹦起来。
因为他知道,冯永确实是有在凉州卖几个工坊名额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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