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赶着过来见自己。
当下只得把怒火强行压下去,说了一声,“快请。”
陆逊进来,先是见了礼,待看到孙权余怒未消的模样,还道他是因为江夏襄阳兵败,还有山越叛乱之事烦恼。
遂安慰道,“大王,江夏襄阳大王原本就只是尝试,有功则是意外之喜,无功亦可轻曹魏之心,大王大不必放在心上。”
“如今曹魏定是无力对我江东不利,正好趁机机会平山越之乱,以绝后患。”
孙权长叹了一口气,“伯言所言有理。只是我非为此烦躁。只是恼恨一人不成器耳,如今你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你的意见。”
“韩综在守丧期间,淫乱不轨便罢了,还弄得武昌人人皆知,其人品实是令人不齿,我欲夺其爵位,贬其为庶民,你觉得如何?”
孙权终究是一国之主,发过脾气后,终是能强行冷静下来,于是主动开口提了此事。
论起对底下臣子的信任程度,孙权最信任者,莫过于陆逊。
如今他从吴郡过来,正好问一问他的意见。
陆逊听了,大吃一惊,他回吴郡时,韩当正是病重时,为了能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韩当病亡时他都没过去祭奠。
本想着此次回到武昌,要准备去韩当墓前吊丧一番,没想到却是听到这种事情。
“这韩综,竟是这般荒唐?”
陆逊眉头一皱。
“何止是荒唐,简直是不顾人伦之徒!”
孙权咬牙切齿道。
“大王,韩综荒唐,但如今却不是处置的时候。”
陆逊久跟孙权,自是知道韩综受到这等严厉的惩罚,其实就是撞到了风口上。
“韩老将军乃是三朝老臣,劳苦而功高,如今尸骨未寒,大王便要夺其后人爵位,在不明就里的人眼里,恐怕就要说大王乃是凉薄之人。”
“再加上大王新败,此举又会有迁怒之嫌。大王,成大事者,须有大格局。大王何苦为了一时之怒,坏了英名?”
孙权听了这话,忍了又忍,这才叹气道,“也罢!且听伯言这一回。但韩综之事,就算不能重罚,亦要让他反省一番。”
“烦请伯言替孤写一道旨意,再派人去韩府,替孤狠狠训斥韩综,这些日子在自己府上好好思过。”
“山越作乱,大王如今要坐镇建业,荆州未免空虚,虽说曹魏一时无力图谋荆州,但还是早作准备为好,臣请马上回荆州。待路过武昌时,正好替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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