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的用处,丞相曾说过,北伐需待北方有变。”
“若是孟达反叛之事闹得够大,能给曹贼造成麻烦那就是最好不过。就算是不行,与大汉也没损失。所以一封书信的事,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诸葛亮脸色一松,叹气笑道,“公举耿直,当为君子,却不知变通,若是他能像你这般,何至于郁郁不得志?”
说起费诗,冯永倒有些好奇地问道,“丞相,我记得费公……公举前些年不是受先帝所派,去荆州给关君侯授爵么?怎么如今沦落到永昌郡从事的地步了?”
想到费诗取了这么一个字,冯永总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公举?
举高高?
“关你何事?”
诸葛亮却是不愿多说,“没事别问这个。”
然后再想起冯永刚才提到了北伐,诸葛亮马上就有些警惕地看着他,“北伐之事,是谁与你说的?”
“我自己想的啊。”
冯永一脸的坦然。
“丞相的隆中对,永早就背下来了。又云,攘外必先安内,丞相一定要亲率大军南征,一是要安抚南夷,二也是为了练兵吧?”
“如今南方已定,士卒得到锻炼,大汉粮食又不缺,就看兵甲何时能足。故那蒲元去寻产好铁之地,此亦丞相为北伐所虑者吧?再加上风箱出来,大汉就能有好铁。”
说起北伐,冯永就觉得心情有些激荡,又情不自禁地说道,“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曾在白帝倾托大汉于丞相。”
“丞相为不负先帝之托,这才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非不自惜,乃是顾王业不可得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
诸葛亮听了冯永这话,猛地站起来,激动道,“说得好!真乃说到吾心肺腑里去也!吾率军南下,王连苦劝我许久,却不知我心中所念。”
诸葛亮的桃花眼闪出极亮的异彩,看着冯永连连说道,“没想到世间最知我者,竟是你这小子!”
卧槽!
你说归说,表扬就表扬,说到半路,又来个小子,啥个意思?
到底是骂我呢还是表扬我呢?
冯永大是不满。
诸葛亮却是没注意到冯土鳖的心思。
他似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站起来来回走动,几年来压抑在心底无法与他人述说的情怀,此时却被冯永一口道破,并且还说到他心底去,当真是让他一下子就把冯永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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