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地,慢慢地融为了一体。
天色更阴了,雪花开始慢慢地飘落。
“图先生,你们怎么在这里?”马晓光身后传来那个阴森森的声音,正是和知鹰二刚刚下了车,快步往大楼方向走去。
“感冒了,头疼,过来拿点药,正好碰上这出,太吓人了,德彪啊,快扶一下少爷我……”马老板头晕地往一边倒去,胖子连忙将他扶好。
“这天气是很容易感冒,大楼现在是封锁了,你最好不要上去,换一家医院吧……”和知鹰二说道。
“谢谢和知桑,德彪啊,我们另找个医院吧,太吓人了。”马老板说着和胖子上了汽车,很快地出了医院。
车上,两人都没说话,情况不言自明,詹医生一定是知道自己暴露了,赶在两人到来之前以这种悲壮的方式给二人和自己的其他同志预警——不这样做不足以闹出大的动静,不足以让同伴们知道,而且爆炸也有利于销毁相关的证据。
这就是敌后的情报工作,你永远不知道危险和死亡什么时候来临,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
马晓光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十年,还有很多像詹医生一样没有在历史上留下姓名的人会以各种方式牺牲,他不确定会不会包括自己和兄弟们。
但是,时间不允许马老板和胖子再做考虑了,敌人的强大和缜密虽然也超出了预期,自己肩上的任务容不得自己继续犹豫,接下来还是要把行动继续下去。
……
第二天,马老板和胖子照旧和谢廖沙一起去了监狱监工,不去更不行,贸然这样打退堂鼓,马老板自己心里过不去不说,关键更容易引起有关方面的怀疑,还是一切照旧吧。
不过今天活干了一半的时候,刚放过午饭,却听到院子外面一阵喧哗,声音大多是俄语,马老板和胖子自然是听不懂,却见下面干活的大毛们有些喧哗。
向谢廖沙一问,方知这是近日东正教的圣母献堂瞻礼节将要到来,一些罪名不重又有些关系的大毛们向狱方申请了外面的神父进来诵经……
听到外面的同胞可以接受主的赐福,院子里的大毛们不淡定了,纷纷要求也要接受祝福,所以喧哗起来——万一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些大毛们闹事各怀心思,绝大多数都是跟着起哄,这种时候能放放风也是好的,至于对主和圣母是否虔诚就看个人内心了。
哪些人可以接受主的赐福狱方心里是有数的,和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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