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的信号可值得许多人揣摩。
于是陆续便有好些人也附和着,要不就别拜了之类的话。
一时间,整个厅中,闹嚷嚷的。
叶鸣凤站在众目睽睽之下,听着众人的反对,藏在袖中的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中。
他低着头,脸上写满了悲愤。
他只是想拜个师读个书,怎么就有这么难呢?
两年前,要被那些道貌岸然的世家子设计陷害羞辱;
如今好不容易重燃起心头的火焰,却又要被这么多人当着大庭广众指责、揣测、羞辱.
生在叶家,就不能读书习文吗?
生在叶家,就注定要受这些所谓的文坛世家的歧视吗?
叶鸣凤浑身颤抖,死死咬着嘴唇,情绪已经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叶文和瞧见了儿子的异样,但同样也瞧见了场中的动静,龙首州硕果仅存的前辈大儒在反对,四大家族的胡家在反对,一帮跟着起哄的人在反对,这场拜师宴,这个选择,还能有好的结果吗?
若是再遭打击,自己的儿子还能有振作的可能吗?
想到这儿,他在心头隐隐生出了几分后悔。
于宗固也抿着嘴,当前的情景,的确让他也有些骑虎难下。
他于家可以不在乎胡家的看法,但却没办法不在乎士林的舆论。
他的确没想到,那些暗中反对此事的人,竟然能请动丰德先生这样的老前辈出山。
这文坛的名声,不像官位霸权那般霸道,若是一个处理不好,真的可能会伤及于家的根基。
他看向夏景昀,夏大人啊,你还能有动作吗?
夏景昀却只是仿若无事地坐着,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就在于宗固心头疑惑并微恼的时候,一阵马蹄声陡然响起,而后浑身浴血的陈富贵和一身红衣的叶红鸾一起走了进来。
陈富贵朝着夏景昀抱拳道:“大人,幸不辱命,贼人已被我等尽数擒获!”
夏景昀连忙点头,走过去扶了扶二人的手,“辛苦了,伤势不严重吧?”
二人都摇了摇头,“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那赶紧下去包扎歇息,此间正有雅事,不好冲撞了客人,事后本官自有奖赏。”
二人抱拳离开,临走前,叶红鸾看了一眼大兄,目光中是浓浓的关切。
夏景昀转过身,笑着道:“手下人之前在淮安郡城外的河畔酒楼见着了一帮贼人,这不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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