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村外的地头守株待兔,这里没人两个人讨价还价、讲条件的时候也不会被人发现。
不过打这个主意的人不知道的是,韩立现在是三炉齐开,每天结束的时候都是一身的臭汗,在家简单的用水冲洗一下根本就不过瘾,有点去不掉体内那股躁意的感觉,所以他吃过晚饭遛狗是依旧遛狗,但是这个遛狗的路线直接从田间地头变成了小河边。
第一天没等到韩立,第二天依旧没等到韩立,第三天她已经把守株待兔这个位置放的很近了依旧没等到韩立。
这让她非常气恼,于是决定明天晚上就在韩立家的街门附近等着。
她这个想法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算不来韩立街门口附近也能得逞。
因为韩立这几天不停的三炉齐开效果、速度那是杠杠的,原先那些炮制好的药材已经被他用完了,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韩立的生活就恢复到了以前状态。
但是。
今天早上,韩立起床后取出了练习三体式内服外用的药,按照昨天的想法是今天早上服用的,可是事到临头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服用的时机不对。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韩立有点郁闷,他站在院里面好一会,最后归纳于自己身体还没恢复,暂时还不适合精进这个理由来说服了自己。
韩立有点郁闷的完成了今天的日常锻炼,洗漱完毕之后何米那边已经传来动静。
正当韩立换好衣服正要过去的时候,村里面的大喇叭又一次在不是广播的时间响起,播音员那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声音响起,
“今天凌晨十二点十分,我们敬爱的,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广播还没结束,这个消息就在很多、很多地方引起了莫大的震动,其他的地方韩立看不见、也听不到,但是在凌晨比较寂静的上河村很多哭泣的声音无比的清晰,而且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多。
丙辰年.丁酉月.甲子日,农历八月十六号,阳历九月九日。
韩立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推开街门喊上何米她们跟大家汇合到一起朝着晒谷场走去。
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很悲伤,哭泣、抽泣声响在晒谷场的上空。
还有很多村民拿出了铁管炮、唢呐、小鼓、镲、笙,炮声、哀乐声让在现场的气氛更加的悲伤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所有人的双眼都已经哭的红肿,嗓音全都嘶哑起来,吹唢呐的也吹不动了。
赵村长在前面嘶哑着让大家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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