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能在执政身边做事。”
邬青松苦笑,“再好的伎俩,在绝对实力面前,也只是泡影。
许侯,您划个道吧,邬某照办就是。”
许舒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要许某怎么划道?
晏紫是聪明人,如果邬先生真的只是执政掌中的一把刀,晏紫的复仇对象,就不会是你,而是执政了。
晏紫本不愿意我掺和她的事儿,但现在她不在此间了,我自然要替她尽一尽心意。”
“父亲稳住,我来了!”
便听一道喝声,十余人翻墙而入。
居中的白衣青年和邬青松面目有七分神似,横眉怒目瞪着许舒喝道,“姓许的,你贵为当朝命官,当知朝廷法度。
你若敢仗势欺人,国法不容。
你若要蛮干,我邬逢春也不惧你。”
“孽障!退下!”
邬青松怒发冲冠。
邬逢春高声道,“父亲,这回我请来的都是各方高人,我身边这位是烈火老人,盗火者途径阶序四的强者,威震北域。
身着灰袍的那位,乃是槐泗武圣,体士途径阶序五的顶尖强者。
白衣……”
邬逢春连续介绍他身旁众人,声势越来越高。
“邬先生放心,有老夫等人在此,容不得旁人放肆。”
额间生着个大瘤子的烈火老人人如其名,形如烈火。
话音方落,一条长达十丈的火龙出现在他头顶,咆哮不可一世。
“邬世兄,一个弱冠孺子,你何苦让大伙儿齐聚,太给这小子面子了吧。”
一位手持鬼幡的中年人不紧不慢说道。
邬逢春哂道,“诸位所言极是,不过这小子最近暴得大名,想来是有几分本事的,诸位切莫大意。
此战若胜,传扬出去,绝不会让诸位面上无光,毕竟也是战胜堂堂沧海侯。”
“咯!”
不知谁发出鸡鸣般的啼声,瞬间,场间鸦雀无声。
良久,先前叫嚣最盛的烈火老人,盯着邬逢春道,“你说什么,对面是沧海侯?”
霎时,场间的死寂彻底打破。
“这,这,这……”
“沧海侯天下知名,姓邬的,你踏马这是疯了么?”
“侯爷恕罪!”
“我没来过!”
嗖,嗖,有人还在作揖行礼,有人已蹭蹭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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