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咏叹,无限伤怀啊。
许小姐,自今日始,你便是我曲江诗社的一员了。”
“一员哪够,至少是理事。”
“对,就冲这首人生长恨水长东,便足以技冠群雄,若是男儿身,老牟这个社首也只能退位让贤了。”
“……”
众人的震撼,天下的两百余朵焰火,可以证明,便是恨不能鸡蛋里挑出骨头的张了了也只能偃旗息鼓,暗里,差点没气歪鼻子。
曲江诗社乃是东都最负盛名的诗社,在整个东都文坛的影响力极大。
她平素积极参加这帮名士的雅集,好几次也拉下身段,暗示想要加入曲江诗社。
奈何,平日里和她唱和往来的老牟,仿佛听不懂人话似的,从来不肯回应。
现在好了,晏紫只凭一曲新词,老牟和曲江诗社的一干人不仅要拉晏紫入社,还要将晏紫提为理事,张了了没立时气死过去,已经算有心胸了。
到底是盗用了许舒的才气,晏紫再有心理准备,这会儿也闹了个俊脸羞红。
旁人只道她女儿羞涩,本性流露,更高看她三分。
随着晏紫的这首“人生长恨水长东”,雅集的气氛拉到极致,许舒这个没有捷才的横流君一时无人理会,众人皆围着晏紫去了。
晏紫经营白马书寓,积攒下丰富的唱和经验,一时间,宾客尽欢。
而张了了不愧是见过场面的,自知晏紫的风头,肯定是压不过了,迅速调整心态,该踩为捧,站在晏紫身旁,笑语晏晏,仿佛和晏姿之间的争斗,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
“不愧是能在名利场中打滚的角色,调整能力无敌了。”
许舒由衷赞叹。
秦冰听不得他夸赞别的女人,哼了一句,迎着晏紫去了。
二十多分钟后,雅集终于到了尾声,许舒吃点心都吃饱了,正觉困倦,等待散场。
聂明翰朗声道,“今日聚会,精彩纷呈,聂某万分感谢。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未能听到横流君的大作,实在遗憾。
聂某知道,横流君乃当世大才,不肯轻易作文,聂某也不敢强邀。
今番,西北水患,数县绝收,横流君若是肯出一作,聂某愿为西北捐粮万石。”
众人皆惊,许舒也被惊到了。
万石粮食,按市斤,值一百五十万斤,按时下米价一斤三分五厘,即便聂明翰口中的粮食包含其他农作物,打个折扣平均一斤按两分计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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