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医生、梁医生在里面,正根据张所长的电话指导,给苏老进行针灸。”
“效果怎么样?”四十多岁的苏处长没进病房,反而跟在卢院长身后,着急问道:“我爸能不能醒过来?”
不怪他这么着急,病床上躺着的那位,首先是他爸,其次是他们苏家的大依靠。
如果他爸现在就走了,这位苏处长未来的成就,能达到厅级,就要感谢他爸保佑了。
胸外科主任看了这位苏处长一眼,语气略显古怪的说道:“张所长说乔老他们不懂气功,针灸一小时如果不起效,就得改用推拿。另外,张所长又开了两副中药,正在熬制。”
“膏药好了!”一个老医生快步从医生办公室走出,一边走还一边活动手指、手腕关节,而他身后跟着一个端砂锅的年轻医生,以及一个拿酒精瓶的小护士。
“文老!”卢院长快步走过去,打了一声招呼。
“卢院长!”被称作文老的老中医,一边活动肩膀,一边笑道:“我觉得张所长说的推宫活血手法,配上这幅醒神膏药,肯定能将病人救醒。”
“醒了!醒了!张所长醒了!”房间里忽然传出一道兴奋的喊声,似乎在向电话那头报喜。
随着这声喊,周围一下子嘈杂了起来。
“安静!安静!听不到电话声了!”
又是一道喊,病房内外迅速安静下来。
而那位苏处长,已经趁乱挤进了病房,然后就见他父亲的头、胸、手、脚插满了秘密麻麻的银针。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等会听我指挥,依次撤针,千万不要搞错了顺序。”
“另外,去问一下中药熬好没有,半小时内必须服下一剂。”
“还有,家属是否同意手术取弹片,这个弹片不解决,就只能保守治疗,但无法保证病人能否挺过这个冬天!”
病房里的人都在安静听着电话,虽然只有一个老医生的耳朵贴着听筒,但另外还有两个老医生的耳朵凑到了听筒旁。
三人碰头听电话的样子有些滑稽,但周围人都不敢发声,更别说笑了。
“张所长,我们有个疑问,病人体虚,可能无法承受再次手术。”接电话的老医生问了一个,他们认为很重要的问题,也是病人家属迟迟不敢答应的原因。
电话另一头的张和平说道:“做不做手术都有风险,保守治疗要面对反复发作的炎症、高烧、昏迷,你们都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
“现在,病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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