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好同窗王勃朗,正是他多次求见为不得见的仙半凡道长,这要他情何以堪?
楚河看到刘彦昌此刻的复杂表情,以及眼底深处的怨毒之色,心知这段表面关系,都已经到了崩裂的前夕,便开口说道:“刘兄见谅,为弟这般隐瞒,却也是有苦衷的。”
刘彦昌冷哼一声,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尖锐:“我倒要听听你有何苦衷。”
楚河叹息道:“刘兄之事,其实在下早有耳闻,只是这宫廷秘术,即便是我也无能为力。眼见刘兄有轻生厌世之心,在下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先给刘兄一个希望,然后再慢慢拖着,只等刘兄想开了再告知真相。”
“不想今日在集市上撞见了沉香,与沉香相认,这便引他来见你这个父亲,同时也向刘兄坦白。”
刘彦昌闻言,脸上的表情更不自在了。
虽然楚河话里话外,好似都是为了他好。
但是从内心深处,他却半点不领情,反而越发的怨恨,却碍于这番话,不好直接翻脸。
天知道因为那仙半凡道长的原因,他浪费了多少时间。而且还娶了长安第一丑女为妻,每日都要忍受非同一般的折磨。
这样的痛苦,要他怎么去理解、去原谅?
“呵呵!王兄原来都是为了我好!既然如此,那我又有什么话好说呢?”刘彦昌总归还是没有到城府极深的地步,尽管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声音已经极其冷冽,到了爆发的边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是一个空有皮囊的草包,即使是屡遭变故,成长也有限。路人黑化就成大反派的事情,在他身上是不存在的。
沉香也看出了父亲与楚河之间的不对劲,一边是对自己帮助颇多的师父,一边是亲生父亲,他也很难办。
看了父亲几眼,然后开口说道:“父亲身上阴阳失调,阴气远远旺盛于阳气,莫不是生了什么邪病?且说出来,儿子这些年随长耳大仙修行,也有了些本领,倒是可以为父亲分忧。”
刘彦昌又张了张嘴,这话不好说啊!
难道他会开口说:“儿砸!你老爹我被咔嚓了兄弟,不好意思啊!”
这话怎么说的出口?
“父亲无碍!沉香不必担忧。”刘彦昌干巴巴的回了一句,脸上的表情那就更加勉强了。连见到儿子的喜悦,也彻底的冷却下来。
再看越长越像三圣母的沉香,刘彦昌心头不知为何,那股无名怒火又燃烧起来。
“闯了这么大的祸,连累了你母亲和兄弟丢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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