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想着叫醒楚河,而是在楚河的怀里摸了摸,将楚河的钱袋子摸到了手中,放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
他自忖,楚河现在喝醉了,并不知道是谁偷走了钱包。
至于事后,或许会怀疑他,也会怀疑朱尔旦及其家人,捉贼拿脏,只要没有证据,他自然可以推的干净。
楚河此刻也心道一声:“原本利用你当探路石,多少还有点抱歉。眼下你拿了这银两,也就当做是买命钱了。再有个好歹,需也怪我不得。”
王文远收起楚河的钱袋子,四下探头探脑的朝着看了看,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楚河的心都悬了起来,就是不知道,一会之后,这王文远会是个什么下场。
啪嗒!
一声声响。
头方才伸进里屋的王文远,仰头便栽倒在地。
又过了片刻之后,却又梦游般的爬起来,走到桌子边,匍匐在桌上,继续之前醉酒昏睡的姿势。
“怎么回事?有古怪?”
“待我再试上一试!”
手指用力,又是一戳!
王文远又是猛然从桌上蹦了起来,眼神中带着如同最初醒来时的迷茫,看了看身边的黄金堂楚河,再次伸出了罪恶之手,想要摸走楚河身上的钱袋。
摸了半天,一无所获,反而察觉自己怀中有异样。
“奇怪了?我什么时候拿走的?嗯既然自己跑到我怀里,那就是你送我的了!”王文远满意的笑了笑,打量四周,然后又一次来到了里屋门口。
探头窥探。
啪嗒!
再次倒地。
同样的事情,再度上演,宛如一个小型的轮回。
如此再三。
王文远的命门要穴都几乎快要被楚河戳烂了,后脑勺处也摔的高高肿起,淤血肿胀,快有半个脑袋大。
等到王文远第七次摔倒后,重新趴回桌子。
楚河终于自己站起了身来,小心翼翼的挪动步伐,走到了里屋门口。
探出小半个脑袋往里一看。
就看见屋子里,朱尔旦和陆判,一人一鬼,宛如两根筷子一般,面对着面叠在一起。
这样暧昧?的姿势,此刻在楚河眼中,却显得无比的诡异。
下一刻,一道幽光朝着楚河笼罩而来。
楚河仰头栽倒,感觉到自己的魂魄被一股奇异古怪的力量给抽离了出来,似乎要跳开某些关键点,朝着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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