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了色彩,也让他有了更大的生存动力。
所谓上天恩赐,便是如此吧。
帮着夏明月捏肩的陆启言停了动作,将夏明月拥在了怀中,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只是我没想到,竟是这样好的好事。”
夏明月觉得脸颊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转身伸手搂住了陆启言的脖子,“那你说说看,你又是何时对我动心的?”
“见娘子的第一眼,翌日吃娘子做清汤面之时。”陆启言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真实状况,“当时便觉得,这桩婚事当了真,似乎也未尝不可。”
所以,陆启言这般喜欢吃面,是从此处而来?
夏明月笑着将陆启言拥紧。
日久生情,两情相悦,天作之合。
所谓缘分天定,大抵如此。
“只是当时与娘子成婚的礼节十分简陋,着实委屈娘子了。”陆启言突然开口道。
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凤冠霞帔,甚至没有迎亲礼节,就连当时夏明月身上穿的,都不过是吕氏年轻时的一件旧衣。
而他当时也是心中矛盾,对此事十分不重视,身着甲胄,连衣裳都没换上一身,更不曾与夏明月有拜堂的礼节,便将就着成为了夫妇。
真的是,太过于委屈娘子了。
“今时不同往日,所以今日也不必回顾往日事,更何况,成婚后夫君待我极好,委屈二字是从未有的,夫君不必如此说。”
夏明月张口宽慰,更是打趣道,“再者,就算夫君遗憾,这婚事还能再办一场不成?”
再办一场?
陆启言心思顿时动了动,但并未言语,只是在夏明月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五月,夏明月一行人踏上了西去的路途。
来京城之时是哪些人,往回走时,仍旧是同样的人。
甚至连贺老夫人也仍旧一并同行,要往德馨园去居住。
五月份,天气有些热,但一路往西,比京城要凉快些许,赶起路来倒也不会特别难受。
且此次回去并不赶时间,晨起和傍晚赶路,晌午炎热之时,便找寻了树林、河边乃至山脚下避暑。
甚至赶路赶得有些乏味之时,便在附近找寻上名山大川,古寺宝刹的游玩上一两日,散一散心。
说是赶路,倒是可以用游山玩水来形容。
也因此,原本预计一月的路途,整整走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待抵达金丘县城之时,已是入了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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