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元峥的婚礼,元慎之没来,托母亲带来厚厚一箱礼金。
他自己在家喝得酩酊大醉。
梅黛亦在自己的住处醉得不省人事。
沈哲在为沈天予要回来继承公司的事,殚精竭虑,愁眉不展,更为元峥成为沈恪的女婿,恨得抓耳挠腮。
顾近舟睡不着,却是被颜青妤气的。
颜青妤喝多了。
顾近舟不明白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在好朋友的婚礼上喝那么多?
是,长辈提酒,她不喝不行,但也不能那么实在吧?就不能把酒水悄悄换成果汁,换成白开水?大家喝酒,只图个高兴劲儿,谁管她喝真酒,还是喝假酒?
害得他深更半夜还得给她送解酒药。
敲开颜青妤的卧室门,顾近舟把一盒解酒药递给她,冷着一张英俊的脸,道:“拿着!”
颜青妤扶着门框,伸手接过来,使劲睁大眼睛,去瞅他。
瞅了好久,才认出是顾近舟。
她伸手想去戳他的脸,可他个头太高,她又喝多了,胳膊软绵绵的,抬不高,只能戳到他的腹肌。
她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腹肌。
戳得顾近舟腹肌痒。
他想拿开她的手,可是懒得跟她有肢体互动,便由着她发酒疯。
她手指很软,因为要修复古画,没留长指甲,戳得并不疼,相反有种诡异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颜青妤戳上瘾了,一边戳,一边骂:“顾近舟,你这个大浑蛋!你半夜敲我的门干嘛?怎么?”
她眼神迷离又不怀好意地瞧着他,吃吃傻笑,“难道你对大姐有意思?”
顾近舟觉得这女人没醉时还有点人样。
喝醉了,连点人样都没有了。
他冷冰冰道:“别自作多情!你是惊语的伴娘,万一醉死,晦气!”
颜青妤气得倒抽冷气。
她觉得自己是纯受虐体质。
一模一样的长相,明明顾楚帆的性格更好,可她却对他无感,只被这个嘴像刀子似的男人吸引。
她抓着解酒药盒,身子往里一退,懒散地靠在墙壁上。
脑子晕乎乎的,恍然不觉身在何处。
耳边传来顾近舟的声音,“药喝两瓶,多喝水,别尿床,丢人!”
颜青妤笑。
她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尿床嘛?
当她是三岁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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