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买了粮食。
随着一袋袋粮食从牛车和骡车上卸下来,围观的村民也是满脸兴奋。
毕竟这关系着他们能不能吃上饭。
各自散去后,只有张河和胡常生留了下来。
陈墨将二人领到了屋里,张河坐下后,把包裹取了下来,在桌上打开,道:“墨哥,这是你要的白糖,这东西老贵了,一两就将近二十贯钱去了。”
“什么,二十贯一两?”陈墨知道白糖贵,没想到这么贵,他之前在县城买的糖霜,连它十分之一价钱都比不了。
张河点了点头:“这还是朱永志费了好大的劲帮我们买到的,这白糖买都好难买到。”
陈墨颔首,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继而说道:“这朱永志怎么一下子这么好心了,先是降低我们购买粗盐的价钱,又抬高收购我们精盐的价钱,现在还为我们搞来了白糖。”
“墨哥,多亏我们说明了来头,朱永志才这样做的,他说他想跟墨哥您交个朋友,希望咱们以后生产的精盐,都卖给他。”张河说道。
闻言,陈墨挑了挑眉,明白了朱永志的心思,敢情他这是要搞垄断呀。
“好大的口气,他背后什么人,能吃下这么一大笔生意?”陈墨道。
这时,胡常生接过话去,道:“听说泉阳县县令最宠爱的小妾,是朱永志的表姐。”
话音落下,陈墨沉吟了好一会儿。
怎么说呢,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呢,他预料到能贩私盐的人,多多少少是有点背景的。
意料以外,是这个人居然是泉阳县县令。
不过从这也看出,大宋皇朝底下的官僚已经烂到什么地步去了。
官商勾结贩卖私盐不说,现在明知道他是反贼了,还敢交易,这不妥妥的资敌吗?
这又让他联想到了北方的反贼,这要是没有朝廷的官员掺和在其中,他是万万不信的。
不过这对陈墨来说,肯定是好事。
对方越贪婪,他就越高兴。
“下次交易的时候,你问问,他们卖甲胄不?”陈墨道。
既然对方胆子都这么大了,那卖几套甲胄,也没问题吧。
听到陈墨这话,张河和胡常生身躯都是一震。
哪怕是平头老百姓,都知道私藏甲胄,那是诛九族的死罪了,别说贩卖甲胄了。
不过想到对方知道他们的身份后,还敢交易,或许还真能买来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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