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大千一时语塞,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扯动了一下,随后心虚地低下了头。
柳七说的没错,他就是舍不得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百万家资。
王大千心中也在恨恨地骂着飞羽山庄的人,倒不是责怪他们对黒狱门下手,而是恨他们为何如此废物,这么多人连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都拿不下来!
“金山银海庄为何要帮齐瀚文对付江寄余。”柳七突然开口问道。
王大千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情。
按照周宓的说法,金山银海庄孤悬海外,每逢中原遭遇重大变故他们才会从海上重返中原。
齐瀚文已经是个连话都说不顺畅的疯子,金山银海庄的人为何要帮他呢?
……
树林中已经被毁去的茅屋前,站着两个头戴面具的男人。
其中一人脸上的面具看起来像是一枚金色的铜钱,铜钱上的两个小方孔后露出了精芒闪烁的双眸。
他走至倒塌的茅屋近前,继而肃声说道:“看来齐瀚文没有死在柳七手里。”
“是柳七放过了他?”另一个男人脸上带着的面具也是一枚铜钱,只是材质看来像是银质的。
金色铜钱面具人摇了摇头:“应当不是,柳七虽说出手狠辣且睚眦必报,但只要不主动招惹,她也不是滥杀无辜之辈。”
“呵呵……手上血腥无数的人竟然还不是滥杀无辜之辈?”银色铜钱面具人冷笑道。
“银钱使!”金色铜钱面具人闻言回身冷言呵斥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是金山银海庄的银钱使,过去的种种身份都已经与你无关,倘若仍然放不下以前的恩怨,休怪我将你逐出门内!”
银钱使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片刻之后,银钱使主动开口问道:“接下来怎么办,齐瀚文不知去向,我们对付江寄余的手段又少了一个。”
他沉吟片刻之后,接着说道:“难不成真要等到柳七杀了他?”
“不行!”金色铜钱面具人摇头道,“真到了那时候,柳七显然不会放任我们拿走那件东西。”
“空桑仙舫的人现在何处?”金色铜钱面具人问道。
银钱使:“金钱使,别怪我没提醒你,那群女人可比柳七更难缠,你要引她们入局,无异于引火自焚。”
金钱使沉默片刻之后,长舒一口气道:“现如今之际只能寻求她们援手了,倘若不能顺利带回那件东西,你我就要像齐老庄主一样,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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