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摆着银制的烛台和波特兰花瓶。
让路明非惊讶的是,长桌上除了夏绿蒂之外,居然还有一个他认识的人——恺撒。
“好久不见了,路明非。”恺撒坐在长桌右侧,主动跟路明非打招呼。
“好久不见了,恺撒兄,”路明非有点惊讶,“你……代表加图索家来的?”
“不算,”恺撒摇头,“我只是来跟朋友吃顿饭,享受一下全意大利最好的披萨而已。”
最好的披萨,那有菠萝披萨吗?
路明非硬生生地把这句拱到嗓子眼的吐槽咽回去——他担心自己这么吐槽之后,店主会直接拒绝给他们上餐。
他目光扫过长桌,长桌的首位空着,左边是夏绿蒂和一个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漂亮女人,那个女人大概就是夏绿蒂提过的伊丽莎白·郎洛。
夏绿蒂说过伊丽莎白是个很漂亮的人,见面之后路明非确信夏绿蒂说得没错,伊丽莎白面容精致得像是希腊名家的雕塑,二十岁的外貌,却有三十多岁的眼神,化着欧洲贵妇的妆,蒙着黑色的面纱,穿着昂贵的掐腰套裙,冷冰冰的脸上有种仿佛会压迫人呼吸的女王气。
有那么一瞬间路明非感觉她和酒德麻衣有点像,不仅容貌不分高下,而且都是那种霸气的女王,区别在于酒德麻衣是妖冶的女王,而伊丽莎白是高贵的女王。
当然,真要论的话,两位女王的容貌都差了小天女一个等级。
路明非的目光在伊丽莎白身上一扫而过,毫无流连,反而更久的停留在长桌右侧的三位男性身上。
恺撒坐在三人的中间,上手坐着一位很老的人,老得无法辨别年龄,却能挺括地撑起黑色西装,深红色的手帕塞在上衣口袋里,比年轻人更加挺拔,只是不知为何他手里却捻着紫檀串珠,嘴里念念有词,和一身手工西装显得有点不搭调。
恺撒下手的男人看起来三四十岁,一身明黄色的运动衣,右手边搁着自行车头盔——路明非进门的时候看到门口的几辆豪车里停着一辆自行车,大概就是这位的座驾,连头盔颜色都是配套的。
校长说过,校董家族里有一个曾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已经没落了,虽然仍旧保留校董的职位和投票权,但却几乎没有其他实权,也不再是元老家族,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位所代表的家族。
倒不是路明非以貌取人,势利眼到认为对方骑自行车来就是家道中落,毕竟他自己和昂热还是散步来的呢,连自行车都没有。
主要是对方从一举一动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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