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肥力,也依旧可以选择,旱时种旱稻,涝时种浮稻,正常季节种正常水稻。
反正后世印度不搞水网建设,21世纪的单轮平均亩产仅仅有宋朝的水平,但是架不住人家一年三熟,瞎种的粮食总产量都比中国这边少不了太多,要知道对方的单轮平均亩产只有宋朝的水平啊!
钟繇不知道后世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文臣,他对于种田是有自己的规划的,水网先搞起,反正不能让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虽说这地方种一茬也不亏,剩下两茬瞎搞,只要种子没问题,也能有不少的产出,可为什么要浪费资源呢!
我钟繇是那种能让土地年产十二石到十五石,然后自暴自弃七八石就放手的人吗?当然不是!
好吧,其实也不光是钟繇的问题,赵岐,黄阁,张俭等等那群老人从长安杀过来之后,就指使钟繇赶紧干活,钟繇拿这群老头没什么好办法,所以也就开始好好干活。
实际上原本钟繇是想懒政的,毕竟现在迁徙过来的人口散落在精华区,也不存在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一家分个三四百亩其实也不存在那些问题,大家选的都是最好的地方。
汉室的百姓,搞别的不行,搞这些很有一手。
故而钟繇的想法是拖一拖,等过段时间安定了,人口也增多了,再行推进,结果赵岐和张俭这群人精一眼就看出来钟繇什么想法,黄阁当场给钟繇表演了一个你不听指挥,我死一个给你看看。
然后黄阁就死了,是真死了,而不是吓唬钟繇之类的演戏。
毕竟舟车劳顿什么的,对于这群人均九十岁的老头而言其实真的很要命了,能撑过来很大一部分的概率都是因为胸中的那口气,等真正到了之后,黄阁这种年纪大,身体不好的家伙,当然顶不住了。
不过这群人狠的地方就在于,啥,黄老哥你觉得你今天要死了,这年纪驾鹤西去,也算是喜丧,什么,你还想更喜一点,没问题,我将钟繇叫过来。
钟繇当时在家里临摹字帖,这人就这点爱好了,可收到赵岐等人传信说是想要见他,钟繇临摹完字帖就过去了,没办法,这群老头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需要尊重啊。
然后黄阁拉着钟繇的手说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人不能光看着眼前,现在文伽这地方至于二十来万人,所以不需要调整水网建设,可是等二十年之后,到时候难道要回迁调整吗?所以一早要做好规划什么的,现在就搞水网建设。”
钟繇面上笑呵呵的表示答应,实际上该怎么修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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