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陈曦的人手安排到位之后,孙乾还是给司马朗这边安排了两队经验极其丰富,建设过黄河大桥和长江大桥,横断山脉高架桥的顶级建造师。
当然这两队人现在平均年龄都在六十多,不可能再搞这些了……
可这两队人的经验那是实打实的,也正因为有这两队的人解说,司马朗才明白了在青藏高原修筑道路的难度。
首先是冻土问题,这种分两类,永久冻土层,这个虽说很难,但主要在于早期的建设难度,一旦建设完毕,能扛过早期的凝固,基本就能使用,问题在于入青藏地区的冻土主流不是这个。
用这些老人的说法就是,这边的冻土有部分是永久冻土,还有部分是季节冻土,而后者其实是才是他们主要考虑的问题,至于永久冻土这个,且不说上不去一般遇不到,等遇到了再想办法解决就是,说不定比现在面对的这个还能稍微简单一些。
而季节性冻土要面对的就两个问题,一个是冻胀,一个是融沉。
前者最简单,水结冰膨胀造成挤压,就拿高架桥来说,如果地基打在这种玩意儿上面,冬天冻胀,造成周围挤压,地基偏1°,四十米高架桥上面就会偏0.69米,而这只是最基础的变化。
一般来讲偏这么多,就算是材料够好,也可以默认完蛋了,而地基从两侧因为冻胀而挤压,可能直接导致上层撕裂,当然如果冻胀只是某一面,直接导致地基漂移的话,结果不会比这个更好。
另一个融沉,简单的解释就是,原本地基强度在冻的时候是足够的,但水融化之后,地基强度出现问题,地基出现下沉,这也是东北地区公路塌陷最正常的一种情况。
这也是为什么孙乾根本不想修的原因,要修就只能打柱子,先打穿表面的季节冻土,然后继续往下打,打到永冻层不会出现融化的位置再行施工,这是目前孙乾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至于其他的自加热啊,保暖啊等等,就现在来看都不太现实。
尤其是天变导致的蚀刻报废,让孙乾短时间没有启用那些自加热和保暖蚀刻的想法,故而唯一靠谱的就是打柱子,问题在于费事了,所以这计划也就搁置了。
郭照听完司马朗的解释微微点头,勉强明白是什么意思,虽说原理什么的都不懂,但老实说的话,不就是修不了吗?这个懂了。
“行吧,那就先不管这些。”郭照一抖广袖,非常自然的转身离开,接下来就是她暂行蹲守在新州,等待时机降临的日子。
然而郭照不知道的是,她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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