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么?”
血仇啊这是。
可这都是数万年前的事情了,跟当今的人有什么关系?
白袍老道很想据理力争,但他最后哆嗦着嘴巴仍旧没能把这话说出口。面上惨然一片。
却听王离继续道:
“不过看到你们天符门现在这副衰败模样,灭门什么的委实没啥意思,相反,本座喜欢欣赏尔等在痛苦中挣扎的样子。这样,给你们一次机会取悦本座。用你们手中的化灵符以及降灵符秘术,交换百年庇护。
百年后,如果天符门诞生不了五名结丹期,连让吴某游戏一番的资格都没有,那么尔等都去死好了。
若诞生了五名结丹期呢,那便来一次五局赌斗;天符门若能在同阶的五场斗法中取胜三场,本座即可再给尔等百年庇护。
以此类推!
期间但凡有一次失败,嘿嘿嘿...”
结果,王离没说,而是咧嘴玩味一笑:
“诸位,是选择现在被种下禁制,门派上下一心的为百年后一搏,还是立马就去死?选择权,本座给你们!十息之内,给本座答案!”
众人闻言,面上笑嘻嘻,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与委屈。祸从天降啊。
可他们有得选择吗?
温老道张了张嘴,正要替弟子们应下百年约定。
“飒...”
却有一开始藏在门中的筑基期,不愿将性命压下,悄咪咪从后山开溜了。
“哼,找死!”
一指点出,依仗一张中级中阶隐身符跑路的那名筑基期,当即爆成一团血雾。
老道士见状,对于门下弟子那是感到又惊又怒;对于面前之人,则生出了深深的寒意:对方不是闹着玩的,真的会杀人。
“考虑怎么样?”
保姆是不可能保姆的。
他王某人没那么闲。
但要想一个没落门派重新崛起,自身的积极性、外在的逼迫、以及时运带来的机缘,缺一不可。
事先,他去了附近的灵风门,拜访了对方唯一的元婴期老祖,一起喝了会儿杯茶。彼此相谈甚欢之下呢,对方表示,以天符门为中心的方圆三千里,自此将成为一道安全区,且所有资源点尽归天符门所有。不会存在以往的那些欺压。
时限,百年。
且路上,已然于几处荒山山腹中,仿造了好几处隐藏极好的古修士洞府。只要这些个被他种下特殊禁制的筑基期以上苦瓜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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