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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知道皇帝怎么会突然出现,但如果一个解释不清,被皇帝误会了,事情可就大条了。
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大汉忠良啊!
“都说了你做的很不错了。”
刘恪也是很诧异,本以为臧礼是诈降,没想到真降了。
看来大汉还是很得人心的,而且如果蒲前光主动来攻,确实能给当前的微妙局势,带来一定的转折。
“陛下.”
臧礼还想说什么,却被刘恪突然发难,抄起烛台砸在脑门。
刘恪的白板武力值着实不太行,偷袭的一敲之下,只是让臧礼有些迷糊。
第二下,才将之敲晕。
他熟练的将臧礼捆好,塞到榻下,又将桌案上的几张纸收好,准备找机会拿给吕奉父看看。
说实话,他当梁上君子,馋世家豪族的金银,只是一部分原因。
更多是想关注一下,被打完军杖之后的臧礼,会如何行事。
如果臧礼是诈降,就能激活吕奉父了,吕夫子揍起二五仔来,着实爽利。
可惜臧礼是真降,那没办法,只能暂且苦一苦臧礼,忽悠一番吕奉父了。
次日,城头。
“陛,陛下,这有点不妥吧?”
种轩战战兢兢地说。
“不妥?哪里不妥?”
刘恪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城头设宴,侍者小童忙不迭的送上酒肉。
一席酒宴就能保得一段城墙不失,简直太划算了。
而且格外激励士气。
两军交战,你们的老大在调兵遣将,我们的老大在吃肉喝酒,高下立判!
刘恪端着酒爵,抿了一小口道:
“之前收降他们时,你不是还不愿意嘛?”
“现在砍了,挂墙上,你又觉得不妥?”
种轩探出脑袋,望了眼城墙。
现在西平县城墙上,挂了好些个东胡降卒的尸体。
还都被扒了甲胄。
毕竟城中缺甲胄,这可都是能二次利用的珍品。
一个个尸体,全都一身单衣。
有的就像旗帜一样,竖在城头上,有的则是剩个脑袋,在城墙外悬着。
东胡人的辫发有一点好处,挂起来容易。
辫发散开,栓个砖头一搭,别提多稳当了。
这在刘恪当年唱的《狼居胥山行》里,可是东胡大可汗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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