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想上岸并非易事啊!”
魏成宪皱了皱眉,固执道:
“打仗的事,就没有易事!”
“本将初战,难道还能退缩不成?”
“只有我部兵马成功渡江,才好支援陛下,才能让主力渡过长江,此行至关重要!”
“我觉得”
吕奉父左右看看,低声道:
“陛下应该又大胜一场了。”
魏成宪摇了摇头,道:
“强渡长江,哪有那么容易。”
“陛下就等着我们登陆,才能夹击江陵港的沿岸守军,这一仗,本将合该首功!”
吕奉父想着之前皇帝派人征募来的澡盆,有些出神。
虽然他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奇谋妙计,但既然出自陛下之手,必然不一般。
魏成宪看着吕奉父的神态,都不由得乐了:
“吕主薄,你该不会觉得,那些澡盆子能立大功吧?”
“不过是虚虚实实之计,想诈一诈东胡人,或是吸引东胡人的注意,方便我们行动罢了。”
“这仗,还是得真刀真枪上去打。”
“谁说不是呢。”
吕奉父也摇起头来,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打仗得真刀真枪,还是说澡盆子能立大功。
魏成宪见此,也不多纠结,下令道:
“下令让将士们登船,准备强渡。”
“魏将军”
吕奉父还要说什么,却被魏成宪摆了摆手,果断拦了下来:
“不必多言。”
“强渡长江极为凶险,即便对岸的东胡人不多,也是一样。”
“吕主薄本就是一介文人,无须以身犯险,既然不愿,那就留在这罗港之中,等本将渡了长江,再遣船只过来接你。”
吕奉父其实不是很吃激将,也不想以身犯险,但琢磨着大军都过去了,自己留在罗港,更不是个事儿。
于是乎,便也做了决定:
“将军,那咱们就把对岸的东胡人给吃了。”
“若是事不可为,再调转船只,去和陛下的大军汇合。”
“失利就失利了,毕竟渡江也不容易。”
魏成宪看着魁梧的吕奉父,而后呆了片刻。
你看着就是个猛男,披着文官的皮也就算了,人也这么怂?
还没开始,就已经念叨着怎么撤退了。
为虑胜先虑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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