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补牙的物件。
止住血后,巴尼汉看向了傅玄策。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驱赶这个汉人,反倒坐下来,客客气气请他吃了一顿。
但想着请也不能白请,身边也没个能商量的人,便也病急乱投医,道:
“你觉得,我该怎么报仇?”
巴尼汉说话有点漏风。
傅玄策一顿饱餐,剔着牙,打了个饱嗝儿:“嗝——”
剔完牙,他又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道:
“你说什么?”
巴尼汉怔了怔,这次傅玄策说的是汉话。
他稍稍皱了皱眉,想了想,便也用起汉话来:
“先生觉得,我该怎么为父报仇?”
“报仇啊,这个简单。”
傅玄策拍着肚子,发出满足的声音:
“铜鼎,从汉军市集里买的吧。”
“是”
“盐,这可是好盐,也是汉军市集里买的吧?”
“是”
傅玄策指了指墙角的长枪:
“指着我的枪,也是找汉军买的。”
“止血的草药,这屋子里的物件.”
巴尼汉有些不太适应的行了一个拱手礼:
“还请先生明言。”
傅玄策站起身来,目光闪烁:
“巴木旦要争取族人的支持,用来对抗汉军。”
“为什么要对抗汉军?”
“因为他怕!”
“交趾国君远不如汉帝圣贤,交趾兵马也不如汉军骁勇。”
“张议平和高让有两手,但终究只是臣子。”
“所以他怕。”
“你的敌人怕什么,你就应该用什么去对付他。”
巴尼汉面露犹豫之色:
“你要我投汉?”
他心里还是有点纠结,心里毕竟是信天柱神的。
“你父亲和天柱神,哪个重要?”
巴尼汉已有决定,毅然决然道:
“我这就去投汉。”
转念一想,也是。
唯有汉军,能对付得了巴木旦。
反正他是对付巴木旦,又不是打天柱神托世的国君。
这时,傅玄策反倒是一脸轻蔑之色,姿态拿捏的十足:
“汉军之中,难道还缺少一个十六岁,才猎鹿的小卒?”
巴尼汉被说的面有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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