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昏头脑。
毕竟现在他们还在敌国国境之内,要是敞开了喝,真过分了。
而那些南越首领们,倒是一副放开怀抱的模样,猛吃猛喝。
毕竟都有躲入山林不掺和战事的打算了,自然得临走前吃顿饱的。
而一直注意着黎隼的刘恪,再度发现了问题。
这黎隼虽然看似也在开怀畅饮,但他喝起酒来,漏酒。
喝一小口,漏几大口。
看着喝了挺多,实际上根本连点醉意都没有。
要是此时有个人在黎隼身下,一直张嘴接着,只怕都能喝醉咯!
刘恪暗自对大帐前的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当即尿遁离席。
酒酣耳热当中,其他心思质朴的南越首领们,早已喝得忘形。
巴阿差揽着黎隼的肩膀,大倒苦水:
“咱们在林子里苦啊!”
“咱们这当首领的都苦,更何况是下面的族人?”
“要不是汉军在山脚下开市,就说这酒,以往这么醇香的酒,别说是入肚,就是润一润嘴,都不敢想!”
“依我看,汉军是真心待我们,倒不如帮一帮,痛痛快快把那张议平给揍了!”
“就说五年前那一仗,咱们都没捞着点犒赏,也就巴木旦吃着好,当了个官儿。”
“至于国君,国君乃天柱神托世,肯定也想我们日子过得好。”
“断然不会怪罪我们的。”
巴阿差身边的一个首领,虽说也有点喝大了,但还有点理智。
忙不迭的捅了他一胳膊,咱们都定好了两不相帮,你可别乱来啊!
知道你心向汉室,但族中天柱神的狂信者也不少,保不齐这席间就坐了几个,你这么说话,不是明摆着要搞事?
那巴阿差也是一个激灵,喝多了,一不留神嘴瓢了,险些坏了事。
而一直被巴阿差搂着肩膀的黎隼,忽然一笑,露出嘴里的凿齿漆牙,道:
“伱说汉军很好?”
“我我可没说!”
巴阿差清醒许多,嬉笑着道:
“只是汉军比交趾国,要富足,也更大方。”
那黎隼却是长笑一声:
“汉军和天柱神为敌,你要觉着他们好,你就不配当天柱神的子民!”
笑声当中,他已经起身,呛啷一声,将鹿皮衣底下的匕首,拔了出来。
这鹿皮衣硬直,藏着一只小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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