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
“朕更没有东西去许诺。”
都大斗改小斗了,士卒们都知道朝廷没几斤米粮,单纯的画大饼许下高官厚禄,根本没几个人信。
所以刘恪换了一种烙饼方式。
“朕只能身体力行。”
“大汉之士,皆为朕之手足,不论代价,不论会发生什么,从今以后,手足在哪,朕就在哪!”
说着,他就将身上的道袍一扯,道冠一扬。
“三军将士,都来看看,朕这身甲胄,可还合身?!”
不得不说,刘恪的成分有些复杂。
当的是大汉皇帝,穿的是道家青袍,喊的是佛教菩萨,衬的是军中甲胄。
不过这一手不分饼画饼,而是拉着人一起吃饼,确实能提士气。
“随朕出战,记好了,只有一个字,杀!”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刘恪也是懂得,八百御前侍卫死不起,那就得挺住,禁军有五万嘛,那就全力开杀。
将士们真就吃这一套。
苦守城中四十天,从大斗吃到小斗,弹尽粮绝城破人亡的绝望,兴复汉室还于旧都的希望,在这一刻汇聚到了一起。
粮草没得吃了,等到城破命也没了,大汉也要完,如果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不敢杀上一场,那他们还有什么?
“杀!杀!”
“杀!”
岳少谦调动大军,本来还要留三千兵马守城,却被刘恪制止了。
刘恪眯着眼,回头往看似祥和一片的琼州城,用力探首望了望:
“倾巢而出,城中不要留一兵一卒。”
岳少谦怔了怔,不明所以,只是听令道:
“陛下说的是,我军本就兵少将寡,杀胡当用全力。”
箫元常也跟着大军冲出去了,他武力值不高,但直觉告诉他,城内比城外危险。
城门前守着戏台,观察城中大汉禁军动向的一营东胡兵马,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唱戏的伶人突然没了,大汉的士卒突然气势如虹出城奔战。
而且.....
大营起火了??!
回望大营,揉了揉眼睛,他们很确定,万无一失的大营,火光冲天。
因而这一营兵马,也顾不上与汉军接战,疯了似的往大营赶。
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汉军都在城中不敢出战,大营却出了事。
难道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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