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看来是本性难移!
邢段长深深看了他一眼,缓声道:“总局也没有规定不能使用别的设备吧?如果其他包乘组有本事,发明出更高效的割草设备,我肯定也不会拦着。”
“可是.”王副主任还要说什么。
邢段长打断了他:“一味的追求公平,肯定会伤害同志们的积极性。影响了积极性,势必会影响铁道运输工作。”
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老王,你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王副主任本来打算给李爱国扣一顶大帽子,结果反被邢段长扣上了帽子,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了起来。
“段长,您说得对,是我对上面的政策理解出现了偏差,我检讨!”
王副主任干脆利落的承认了错误,心中却是一阵愤恨。
现在邢段长已经彻底信任李爱国了,要想借这点小事收拾李爱国,恐怕是不行了。
不过他倒是不着急,现在风声越来越紧了。
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够掌握机务段的大权。
到时候,收拾李爱国,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样。
散了会后,前门机务段物资科根据李爱国开出的单子,开始筹备生产原料,整备车间里章主任也开始组织生产队伍。
邢段长还联系了周边公社,准备租借老黄牛。
万事俱备,只等李爱国完成生产实验。
李爱国这几天小日子过得特别的美。
铁道职工们挽起袖子大干特干,他每天上工就是牵着大壮拉着割草机沿着铁轨沿线,一边溜达,一边观察收割机的运行状况。
大壮确实是头好牛,每天卖力的拖拽收割机,还不偷懒抱怨,就连哞哞叫的时候也不多,咱李爱国自然不能亏待了它。
距离野溪扳道站不远的山脚下,有一条小河。
虽然现在已经是严冬季节,因为山体遮掩河边有不少未完全干枯的水草。
水草里偶尔还能捡到野鸭蛋、鸟蛋,大壮吃了水草顺便还能开个荤。
每到傍晚的收了工之后,李爱国就会骑着大壮,来到小河边,让大壮美美的吃一顿。
吃饱了水草,喝饱了河水,李爱国再骑着大壮返回野溪站。
这天夕阳西落,风光无限好。
李爱国斜躺在河边的山坡上,嘴巴里叼着马尾巴草,哼着最流行的小寡妇上坟。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牛的哞哞哞叫声。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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