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周克:“您就说车停没停住吧?”
“车是停住了,你小子的脑门子呢?”
周克揉了揉红肿的额头不吭声了。
科目三复习完毕,李爱国拉开车门走下车。
此时燕子和牛部长已经带人拦住了送葬队伍的去路。
昏黄的路灯下,两辆吉普车,一辆卡车将送葬队伍前后包夹住了。
这古怪的画面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现场陷入了沉寂之中,甚至能听到雪柳上白纸条随风飘舞的哗哗声。
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牛部长走出来,大声喊道:“谁是这家的主人?”
“我,我”
侯有德举起手跑过来说道:“领导,鄙人姓侯,是侯家绸缎庄的董事,还是咱们京城工商联的副主席,今儿家里办丧事。
你们这又是刀又是枪的,还带人拦了我们送葬的队伍,是不是不太合规矩啊?!”
语气很软,话语却很硬。
并且将自己置于道德的高地,侯有德也不是个一般人啊。
李爱国这阵子没少听说过侯有德的大名,还从没见过面,自然要细细打量一番。
此人身材消瘦,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
身上穿的是考究毛料中山装,看上去就是一普普通通的老头。
只有那阴霾的目光扫过来时,才能觉察出其不凡之处。
路边的灯光散发出昏黄的光芒,映照得每个人的脸色昏沉沉的。
侯有德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只是此时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锣鼓家伙什都操上了。
那自然是要当面锣对面鼓的干一场。
候有德整整衣领,挺起胸膛冷声道:“你们到底是哪个单位的?”
神情愤怒。
语气严肃。
气势逼人。
活脱脱一个被冤枉的老干部。
牛部长如果没有事先从李爱国那里得知事情的真相,这会还真被这货骗过了。
“前门机务段武装部。”
“机务段不就是管火车的嘛,怎么还管到我们这些居民了?”
侯炳昌吃过机务段的大亏,这时候勇敢的站了出来:“你们的爪子是不是伸得太远了!
真以为京城是你们这帮开火车的天下吗?”
“炳昌,别乱说话。”
候有德装模作样的训斥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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