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精英人士”们,将展现出他们真实的本来面貌,露出恐惧的丑态,而这更加能够满足那些复仇者的报复心理。
正因为如此,他不能立刻把对方弄死,而是要尽可能地让对方明白自己会死,让他在恐惧和悔恨当中迎接不可避免的结局。
“为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艾格隆微微挑了挑眉毛,“平心而论,您确实不是我的仇敌,如果您稍微幸运一点的话,您原本可以真的成为我的座上宾,享受您梦想中的飞黄腾达的,但是……”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旁边一直默然站立的女仆。
“您让我身边最忠心、最亲密的仆从家破人亡了,这份仇恨,足以注定了您的结局。”
一边说,艾格隆一边默默注视着夏奈尔,观察着她此刻的神态。
出乎他预料的是,夏奈尔身上并没有当时埃德蒙杀死费尔南时的激动,反而相当平静,她只是看着泰勒温伯爵,犹如看着一个垂死的可怜虫一样。
艾格隆想了想,然后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埃德蒙蒙冤入狱家破人亡的时候他已经19岁了,他和身边人的亲情羁绊牢不可破,也享受了生命的美好,所以失去这一切的时候会更加痛切,这种痛切会转化成对仇敌咬牙切齿的仇恨,变成焚烧一切的烈焰。
而对夏奈尔来说,她的父母亲殉难的时候她才五六岁,小时候的记忆几乎都已经模糊不清,家人们更多的是她记忆中的符号而已,并没有那种几乎被人撕碎的切肤之痛。
所以对她来说,泰勒温伯爵是“仇人”这个符号,是必须报复的人,但并没有那种燃尽一切的恨意。
不过事到如今,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总之,他替自己的女仆报了仇,回报了她一直以来的忠诚,这就够了。
随着艾格隆的视线,泰勒温伯爵也看向了夏奈尔,只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仆到底是谁,更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因为她而迎来这种悲惨的结局。
“尊敬的伯爵先生,晚上好。”夏奈尔轻轻地屈身,向泰勒温伯爵行了个礼“我们之前曾经在奥地利见过,但以我的身份,肯定是不值得您多看一眼的,所以您肯定不记得我,所以请允许我向您介绍吧……我名叫夏奈尔-诺埃尔。”
伯爵绞尽脑汁,却根本没有这个名字的任何印象。
“这个名字,您当然不会知道,同样您也肯定不会记得于勒-诺埃尔和玛丽-诺埃尔的名字……所以请容我向您解释,他们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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