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爱丽丝的意见,因此想了一想之后,他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吧,既然您做出这个判断,那我就这么干。至于责任什么的您就不用说笑了,我肩负的责任,自然也只有我自己负责,就算出现意外,也是我做出的决定,和旁人没关系。」
说完之后,他让马车停了下来,然后向爱丽丝点头行礼,「这边离我家比较近,我就在这里下车吧——」
「看来您已经习惯自己有家了呢。」爱丽丝突然笑了起来。「说得非常自然。」
埃德蒙微微愣了一下。
接着,他也笑了起来,笑容当中既有尴尬,又带着十足的喜悦。「是的,那里就是我的家了……爱米丽夫人和欧仁妮小姐就是我的家人。」
看到伯爵幸福的样子,爱丽丝心里也颇为高兴,毕竟伯爵和爱米丽凑到一起,她还有一份撮合的功劳,不过她并不会时时刻刻提醒别人自己是恩人,所以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祝您和家人享受更多愉快的时光。」
「谢谢。」埃德蒙走下了马车,然后竖起大衣,把自己投身到了寒风当中。虽说这风刺骨凛冽,但是一想到不远处就有家人在等着自己,这让
他的内心燃烧着温暖的火种,寒风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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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吱呀吱呀的声响,原本死寂的阁楼,终于从凝固当中稍稍恢复了一点生气。
躺在床上的比昂卡,循着声响稍稍睁开了眼睛。
又是一天了吗?她心想。
现在已经是她不知道多少次从这个狭小的空间当中清醒过来了。
但是在失去了自由的情况下,清醒和昏迷好像又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阁楼当中光线非常昏暗,而且几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仿佛被扔到了一个隔绝了时间的监牢当中。所以比昂卡只能用在别人给自己送饭的时候来感受时间的流逝,最初还能计算到底过了多少天,到后来,她也就懒得去记了。
说到底,记住时间过了多少天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知道,也许过得不久,自己就会等到命中注定的死亡,而且不会有人来搭救自己了。
倒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生路,在不久之前,那位策划绑架自己的伯爵,转达了那个少年人开出条件——只要自己出卖了幕后的指使者,暗他心意指证他的政敌,就可以饶恕自己一命。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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