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就说各地的那些大地主,他们从百姓手里巧取豪夺抢夺了大量的土地,反过来还要那些百姓去给他们耕种,却仅仅给了那些百姓勉强能够糊口的口粮!”
“殿下您不知道,那些所谓的佃农们的日子,过得当真是猪狗不如啊!”
“可那些地主老爷们,一个个肥头大耳穿着绫罗绸缎夜夜笙歌,啧啧啧……那日子,好不快活!”
“这算什么事?”
“百姓们的地,原本是朝廷所赐,是浩荡皇恩!”
“父皇视百姓为子民,那些地主老财们却视百姓如牛马……”
“臣说句不该说的,殿下可派机枢房全国巡查一番,不仅仅是巡查地主老财,还有那些豪绅巨富……臣敢保证,没有一个的良心还在!”
“臣以为,殿下登基之后,当剥夺这些地主商人们穿着绫罗绸缎的资格!”
“为商者的后人,当剥夺他们读书的资格!”
“都是最贱的贱人!”
“国家之蛀虫!”
“若杀之……或抄家,殿下当会被他们所拥有的大量的财产所震惊!”
“他们的每一锭银子上,都流着百姓们的汗和血还有很多肮脏的东西!”
“臣每每闻之,皆心寒,此行京都,也是想要将这些事告知殿下,以求殿下为天下百姓主持一个公道!”
吴谦一听吓了一跳。
“有这么严重了?”
吴欢拱手一礼:“臣之所言不及现实一二……殿下可让机枢房查一查京都燕阀、齐阀,还有车阀……”
吴欢忽的一顿,那脑袋又摇的像个拨浪鼓,“还是算了,这些大阀世家与朝中官员盘根错节,恐怕会给殿下惹来不少麻烦。”
吴谦未置可否,他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反问了一句:
“二皇兄,既然商人如此可憎,你说李辰安为何偏偏要在宁国推行提振工商业之国策呢?”
吴欢一声叹息,“不瞒殿下,臣对李辰安极为佩服,但臣所佩服的是他的诗词文章!”
“故而臣因此而建谪仙楼以存放他的诗作。”
“对于他所制定的所谓国策……他是钟离府的姑爷,钟离府本就是宁国之大阀,经营着许多的生意,若是李辰安要抑制商业,这岂不是给了钟离府一刀?”
“何况他自己本身就有画屏春这个摇钱树,他也不会给自己一刀!”
“这便是利益。”
“他不是宁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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