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节,她姥爷在临死前,用掉了最后一份人情,把她送去了海参崴,之后又坐上了来奎亚那的货轮。
刚来圣治敦的时候,关秋月其实过得还不错。
凭借姣好的面容,伶俐的性格,以及当过售货员的经历,她应聘成了鲲鹏赌场的服务员。
可不要小看这份工作,鲲鹏赌场作为圣治敦的摇钱树,哪怕是服务员的薪水,都远高于城里的平均水平。
而且,服务员还能时不时收到豪客打赏的小费,这才是他们收入的大头,甚至几倍于薪水。
不过后来,她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不仅被赌场开了,还先后搅黄了她找到的几份新工作。
以至于现在,她只能偶尔接点缝缝补补,或者洗衣服之类的零活度日,过得凄惨无比。
“兄弟,姐现在过得很难。”
“这房子是我以前条件好的时候租下的,当时交了半年的房租,不过马上也要到期了,我大概率要搬去闽粤澳了。”
关秋月抽泣着讲完自己的经历,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满怀着期盼和祈求,一瞬不眨的望着杜蔚国。
她的话,杜蔚国勉强只能信一半。
她离境前的经历,应该是真的,至于来圣治敦之后的遭遇,估计只有在鲲鹏当服务员才是可信的。
至于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纯纯就是扯几把淡了。
论圣治敦权势最大的,现在非苏离和郭芙莫属,然后是煞神众,再然后就是钟先生,詹尼,以及一干土著官绅。
现在圣治敦可是苏离当政,这家伙出身某统,深知腐败对组织的危害是毁灭性且不可逆的。
所以他崇尚铁血的治理手段,对任何贪官污吏都是零容忍,一旦查实,清一色都是顶格处理,谁劝都白扯。
苏离可不是做样子,过去的两年里,已经有几百名官员相继落马,轻者牢底坐穿,重者直接公审枪毙。
虽然百密难免一疏,肯定还有漏网之鱼的蠹虫。
不过现在的圣治敦,不说河海清宴,起码杜绝了那种一手遮天,指鹿为马的人物和怪象。
所以,圣治敦基本上就没什么得罪不起的人,只要有理,就能找到讲理的地方。
至于那些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大佬,像关秋月这个层次的蝼蚁,压根就接触不到。
退一步,就算她真得罪了这样的存在,也不可能出现她所说的局面。
或者,她现在的坟头都长草了,又或者,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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