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你服不服?”朱厚照胯部稍稍卸了一点力,问二狗子。
“我不服,主子叫来救我呀!”二狗子大叫道。
事情太反转了,居然是当了主人面打狗,一帮鞑虏举刀一拥而上,先将朱厚照掀翻,然后准备乱刀将朱厚照劈死。
可也就在这时。
“不、不、你们不要这样!”似乎是有人急忙挥了挥手,阻止了鞑虏将领的过度行为,朱厚照想如果自已沒猜错的话,这傢伙应该就是鞑虏们称的殿下了。
不大一会,这伙鞑虏来到朱厚照身前,有两个鞑虏士兵将朱厚照从地上架了起来。
被鞑虏们称为殿下的鞑虏主帅手一挥,旋即便有一名医务兵迅速上前检查了朱厚照全身,转身向那鞑虏主帅禀报道:“报告殿下,这位美须髯敌军身体状况还好,并没有受多大伤。”
“不、不、不,不应该叫敌军,应该叫兄弟!”鞑虏主帅挥了挥手。
“没有受多大伤?”鞑虏主帅皱了皱眉头,也是好奇地斜眼打量了朱厚照两眼,听说明军中有一位美须髯将领抗命不战被其主帅拿剑劈翻,莫非就是面前这位?
鞑虏主帅忽又打了个手势,示意医务兵靠边站,然后对朱厚照招手喊道:“喂,你的不要害怕!我的,淸军的领导,你的朋友。”朱厚照听这鞑虏声音怪怪的,有点曰本鬼子的感觉。
朱厚照心里正泛酸着呢,这鞑虏主帅又道:“喂,壮士,看你这人长相雄伟,还挺有福相,眉宇间充满了书卷气息。朕正有一女初长成,长得是金枝玉叶,尚未婚配,朕有意将你搅为驸马,来个金璧交合,壮士可有意否?”
敌酋玩的这一番骚操作,不仅是朱厚照,甚至一帮鞑虏也是大眼瞪小眼。
这什么跟什么呀?朱厚照一听这话彻底懵掉,趴在冰冷的地上大半天,被掀起来后竟然要让自个做皇帝的驸马,这你敢信?
这等天上掉馅饼,偏偏砸在自个脑袋瓜上的天上大利好事若是落在他人身上会感到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今后那荣华富贵、鸡犬升天可就有指望了。
但朱厚照不行,他只会感觉到如北风凛冽的丝丝寒意。
他顿时就慌了,心下不由叫一声苦,虽然我朱某怯战,但这等做与大明有血海深仇鞑虏皇帝的驸马,辱沒祖宗的事他特么的也做不出来,于是便断然拒绝。
他梗着脖子瞪大铜铃般双眼怒道:''少来这一套,谁稀罕当你的狗屁驸马,爷宁愿刀下死,也不枉做一趟大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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